明成佑伸出两个修长手指捏住傅染脸颊,她疼的用手去拍,“明成佑,你松手!”
“给你两边平衡下。”说完,果真更用力地拉拽。
“痛,放开!”
他不想见她这幅样子,所以干净利落想要扯掉这层苦皮。
明成佑松开手后傅染一个劲捂住脸,头顶黑影压下来时她只觉眼里一阵恍惚,手被用力拨开,腰部紧接着被勒住,男人清凉霸势的吻铺天盖地而至,滚烫舌尖撬开贝齿,她仿若能看到明成佑嘴角弯出的浅弧,思绪陷入混乱无边。傅染只觉喉咙口火烧似的滚烫,他吻得极深,极猛,灵舌卷住她的舌尖挑弄吸吮,嘴里抽过烟的清凉薄荷味透出难言迷魅,傅染渐渐呼吸弱了下去,任凭他搂住腰身动弹不得。
明成佑拉住傅染手腕往里走,傅染面容酡红心跳加速,反观旁边的男人倒是一脸常态,他是谁啊,他是堂堂明三少,莫说谁的脸皮能比得过他,可能与铜墙铁壁相比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萧管家一早睡下,客厅内只余一盏清冷壁灯,光线橘黄点缀侧前方几盆极品兰花,傅染安静地跟着明成佑的脚步,指尖湿漉被包裹在男人温暖掌心内。房子又空又大,显得越冷了,她忍不住打个喷嚏,明成佑顿足,让她先在餐桌前坐下。
“不开灯吗?”她身心疲倦,只想好好睡一觉。
明成佑从厨房捧出个蛋糕,点燃的烛火摇曳风姿,一瞬间,傅染透过炽热无比的明亮看到了男人那双迷不可测的深眸。
她晃了神,惊觉那般相似。
“这是我吩咐厨师给你做的。”
傅染眼里闪过阵阵刺痛,想起在傅家见到的那个三层蛋糕,“我想,我上辈子肯定是个十恶不赦的人。”
不然的话,命途为何多舛,还未见到这世界的第一眼便与亲生父母天涯相隔,待到时光步入正轨,她却成了被遗忘的,仿佛只留她一个是多余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角色要扮演,她挤也挤不进去。
“你才知道么?现在也没见你是个多好的人,估摸着以后还得有罪受。”
傅染瞪他一眼,“你是好人?”
明成佑手掌落在傅染肩上,胸膛因弯腰而抵在她背后,一把魔魅嗓音挥至无限诱人,“小爷不喜好人,爷我吃喝嫖赌烧杀掳掠都敢做。”
“像。”傅染笑着挥掉他的手,明成佑就势坐在她身边,“许个愿吧。”
“愿我和你一样,做个彻头彻尾的恶人。”
明成佑烛光下的脸甚比面若桃花,他难以自抑地大笑,“那也得看你有没有那资本。”
傅染真想拿手直接拍他,许是周遭的冷气也被这烛火点热了,傅染不经意跟着他笑出声。
明成佑星目半敛,眼睛定在她浅弯嘴角处出神,傅染侧头,想起方才的拥吻全身不自在起来,“我许完愿该切蛋糕了。”
男人表现出明显失落,在他的臆想中,这时该把傅染紧紧抱住后又狠又激情地蹂躏一番,傅染从他眼里瞅出些不怀好意的意味,“你快点!”
他不情愿地走进厨房,傅染听到里头传来乒乒乓乓的动静,由于餐厅内没开灯,等明成佑走近了她才现他手里提着把明晃晃的菜刀。
“找不到旁的刀具,就用这个吧。”
别人还以为是来打劫的。
傅染端在手里,挺沉,用来切蛋糕还真是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