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将云浅月放在床上,开始宽衣解带,房中微暗,他月牙白锦袍和白玉般的手指都泛着淡淡的光,将他如诗如画的容颜映得清透白皙。
“容景!”云浅月看着他,想着不会玩真的吧?
“嗯!”容景轻轻应了一声,解衣服的动作不停。
“这个是不能试的!”云浅月深吸了一口气道。
“我觉得能试!”容景解下外袍,将月牙白的锦袍挂在衣架上,身上只剩余一件薄薄的丝锦里衣,他看了云浅月一眼,伸手去解她的衣服。
云浅月立即抓住他的手,苦着脸道:“明天是老皇帝寿辰。”
“不是你寿辰,也不是我寿辰。关我们何事?”容景拿开云浅月的手,手指灵巧地一弯一勾,她胸前的一颗纽扣被他解开,露出锁骨和一小片肌肤。
云浅月觉得这实在是挑战她的心脏,她再次按住容景手,“这个会死人的!”
“应该不会!”容景似乎思量了一下,摇摇头。
“真的会。”云浅月求饶地看着他。
“你再阻拦,我就点住你穴道了!你是乖乖让我脱衣服好,还是让我点住你穴道再脱你衣服好?”容景挑眉。
云浅月手一僵,脸色立即苦了下来,软软地道:“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容景不再说话,将她手拿开,继续向下解纽扣,一颗颗纽扣经过他白玉的指尖一挑,似乎如一瓣瓣的花瓣一般,弹了一下绽开。
云浅月感觉呼吸有些不顺畅,苦着脸求饶,“容景,我以后真再不会了!绝对不去再看夜天倾和秦玉凝演春宫图,也绝对不给夜天倾和夜轻染画七十二春了!”
容景依然不说话,继续解她身上的纽扣。
“我誓,真的!”云浅月表决心。
容景不为所动,眼皮都不抬一下。
云浅月看着他专心解着纽扣,颓死地闭上嘴,想着她真是惹怒了这个看起来是小白羊其实是大灰狼的男人了!她转头去看帘账外,隔着帘幕有淡淡的月光射进来,月光和灯光交相辉映,将容景的容颜照得静谧如画。她抿了抿唇,今夜风清月朗,生某种事情也不是不可以。可是能不能不是七十二春?其余的她都能接受。
最后一颗纽扣解开,容景抬头看了云浅月一眼,眸光清淡。须臾,他伸手拽住她腰间的丝带轻轻一扯,华丽的紫色阮烟罗从她身前滑落。微暗的灯光下,床账薄烟帘幕中,云浅月肌肤赛雪,同一色的淡紫铃兰肚兜,包裹着玲珑有致的身躯,两团春雪在肚兜内若隐若现。容景呼吸一窒,气息刹那变了一瞬。
云浅月忽然闭上眼睛,声音极低,一副任命的样子,“好吧!”
容景不说话,不再有动作,站在床前半响不动。
云浅月等了半响,睁开眼睛疑惑地看着容景,有些羞涩地道:“其实你身体若是恢复了的话,嗯,我身体如今也无恙,算算日子,葵水似乎快来了,来前和来后都不会怀孕,嗯,我们做些什么也不是不可以……”
她话落,容景忽然松开丝带,如玉的手覆在她的肌肤上,他手刚一覆上,似乎受到了慰烫一般指尖缩了一下,须臾,他如玉的手在她肌肤上流连。
云浅月微微偏过头,脸色熏红地不敢看容景。他手指拂过的地方,如雪的肌肤染上粉红色,激起层层颤栗。
过了片刻,容景忽然住了手。
云浅月睁开眼睛,见他正目光深幽幽黑幽幽地看着她,她咬了咬唇,忽然坐起身,伸手去拉他。既然早晚都是如此,不如痛快一些。再这样摸下去看下去,她就快被他的手和目光给蒸熟了。
容景忽然躲开了云浅月的手,背转过身。
云浅月一怔。
“你想得到美!”容景忽然丢出一句话,伸手拿起挂在衣架上的月牙白锦袍披在身上,抬步就向门口走去,脚步有些快。
云浅月有些懵,什么叫做她想得到美?
容景走到门口,月牙白的锦袍已经穿戴妥当,他伸手打开房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喂!”云浅月忍不住喊了一声。
容景仿若未闻,步履很快就出了浅月阁。
云浅月看着他,只见他直到出了浅月阁再未回头,她才收回视线,看向自己,品味着容景的那句话,她想的很美吗?没有吧?不是他想吗?摇摇头,觉得这个男人的心思真是难测……打了个哈欠,拉过被子裹住身子,闭上眼睛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