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洌进屋见繁子松也在,忙问:“繁太医,她怎么样?”
“我没事。”汐颜说。
褚冽又问,“她为何会肚子疼,是不是要……”
繁子松跪下请安,“回皇上,汐姑娘,只是精神过于紧张,她的羊水还没有破,宫缩也在正常范围内,离预产期还有五周,近日应该还不会生产。”
褚冽走近,看着床上的女子,刚刚听到她肚子疼,自己连外衣都没穿,轿子也没坐,就赶了过来,到现在额头还冒着密汗。
“繁太医,你近日留在景颜宫,哪都不许去,看好她们母子!朕有重赏!”
“说不定是女儿,”汐颜淡淡说,“我希望是个女儿。”
一室人,大气也不敢喘,褚冽蹲下身,握住她的手,“傻女人,为何希望是个女儿?若是儿子,生下来,朕便立他为太子!”
汐颜笑了,“我都不在乎皇后之位,我的儿子会在乎太子之位吗?况且那太子有什么好?”她眨着大眼睛,一脸无辜的样子,“褚稷生下便是太子,不是还逼得手足互相残杀!”
褚洌越听越觉得刺耳,“别说了!”他站起身。
春归摆手,让所有人轻声退出去。
屋里就剩下他们两人,汐颜道:“你若是不想来我的宫中,大可别来,我生产孩子,也是我一个人的事情。”
“容汐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