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落，夜水灵还没说什么，倒是夜水悠激动起来了，她愤愤道，“要不是因为夜高楚，天子会容忍她夜狂澜到现在？”

外面怎么传说不要紧，可她总觉得，当今天子之所以宠着夜狂澜，都是因为天子曾经喜欢过她的小姑姑夜高楚。

当今天子只比夜高楚长两岁，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却是生生的被夜高楚作死了。

“二姐，可别乱说。”见夜水悠这口无遮拦的，夜水裳赶紧拉了她的衣袖，“这话若是被天子知道了，可是要掉脑袋的。”

当年的事也只有少数人知道罢了，而夜高楚这几个字简直就是周天子的忌讳好吗？她这猪脑子的姐姐，还当真是什么都敢说。

夜水悠被这样一提醒，方才惊觉自己说错话了，她咬了咬舌头，又悄悄看了夜水灵一眼，见她并没有要以此为要挟的意思，方才松了口气。

夜水悠方才说那翻话的时候，夜水灵同样在心头衡量，天子之姿才是这世上最尊贵无比的，父亲和母亲虽然想让她嫁给逍遥王，可她还是觉得，嫁给周天子会更好些。

只是大概因为以前出过夜高楚的事，恐怕周天子这一辈子都不会娶他们夜家的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