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锦听到这话当时就傻眼了,愣在那里好半响说不上话来。
泥垢,谁不知道她是主子御膳房的是奴才,可是真能是个主子就能压服住奴才吗?
自然是不能的。
要是现在皇帝待她还是不管不问,她还住在漪澜轩那种鬼地方,要是吵嚷着御膳房的人奴大欺主。是皇后会给她主持公道,还是皇帝给她主持公道?
说不定六宫事务繁忙的皇后娘娘还嫌她事多,像是训斥孙采女那样让她跪着听训。
她又不是嫌自己命长了。
为了这个得罪了御膳房的人,说不一定冷饭剩菜都吃不上了,那更苦逼了。
只是这些话姒锦不能说,皇帝不知道吗?当然不是,只是皇帝也未必能真的能把那些奴才都给治罪,这样一来外头的人就该传皇帝不仁了。
这自古就是个难题,皇帝权倾天下,跟一群太监较真,未免有失帝王的气度。
再说了,那群人又不傻,柿子捡着软的捏,皇帝面前他们自然不敢怠慢。不仅不敢怠慢还变着法的哄皇上开心,得了帝心的奴才,皇上会为了一两个不受*的女人为难他们让自己落一个不仁的名声?
也不可能。
想想真悲哀。
“是,臣妾记住了。”姒锦垂头应了一声,记住是记住了,但是她未必就会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