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用镊子夹了棉花球,蘸湿了酒精落在男人的额头的伤口上,开始清洗伤口。
“。。。”尉迟寒闷不吭声,剑眉紧蹙,伤口上传来一阵阵辛辣的痛感。
明月儿扫了男人冷峻的脸庞一眼,见着男人没有吭声,看来不会痛。
她继续用棉球在伤口上,点了又点。
尉迟寒紧绷着脸庞,依旧没有痛哼出声,用一双鹰眸直勾勾地盯着女人。
明月儿对上那一双眼睛,有几分后怕,小手忘了神,不停地用棉球戳男人的伤口。
“你到底戳够了没有?”尉迟寒忍无可忍,阴着脸庞出声。
“额。。”明月儿停下了动作,清亮的眼睛就这么看着男人,“你会痛吗?”
尉迟寒近乎快要呕出血,沉闷的声音,“你试试看,我一直在你伤口上,戳戳戳,不痛吗?”
明月儿听了,没好气地落声,“你痛你就喊出来,你不喊不说,我哪里知道你痛。”
“我是男人!痛是不会说出来,你是女人,你大可以喊出来,不用忍着!”尉迟寒狂傲理所当然的口气。
明月儿听了,勾唇冷笑,“迂腐!愚昧!”
尉迟寒伸手捏住了女人的下巴,“这张小嘴又开始偷偷骂我了?”
明月儿伸手拍下男人的手掌,“你到底还要不要包扎伤口?”
尉迟寒指了指头上的伤口,“你过来给我吹一吹,解解疼。”
“你怎么事这么多!”明月儿脱口而出,极其不情愿离这个男人太近。
“砸了本帅的脑袋,让你吹吹,你还不乐意!”尉迟寒伸手勾住了女人的腰。
“这要换成别人砸了本帅的脑袋,你试试看他的脑袋会不会立刻挂上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