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时,小鲜满脸汗水地站在了身后。
“怎么没回来吃饭?外婆还留了汤,”学柔现,刚才小鲜走近时,她毫无感觉,也就是说她的异能在小鲜的身上挥不了作用。
是仅仅对小鲜无效,还是对所有的修真者无效,抑或是比强过自己的修真者无效,这还需要再锻炼一段时间。
“先不说这些,学柔,我从家里带过来的那个铁皮盒子,你帮我收拾了吗?放哪了?”坐公交回家的路上,小鲜在脑中搜索着,想确定老人院里的那个于善洋是不是就是记忆中的那一个。
诸时军党章的扉页里,写着的那几个名字,排在第一个的就是于善洋。
“那个铁盒子啊,前阵子钟点工收拾时,不小心浸了水,受了潮。外婆看到后,骂了钟点工一顿,拿到客厅的茶几上干晾着呢,”那个老式的铁皮盒子,看着挺普通的。
不过曾外婆说那是北京的一种牛皮糖的盒子。老一辈人都爱吃那家的牛皮糖,可惜后来做牛皮糖的糖匠去世了,手艺也绝了种,那种牛皮糖就再也吃不到了。见了盒子,倒是勾起了老人的旧思。
小鲜急巴巴地倒了客厅里,从茶几的下方拿出了那个铁皮盒子。打开了盒子后,里面的存折和党章都还完好无损着。
曾外婆戴着老花镜正在瞄电视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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