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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自家门前,回看了眼背上已经熟睡了的柳师师,顾同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将这个对头带回自己家,更加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跟芸娘解释这一切。
可不是,他只是哄小姑娘不要哭鼻子,哪知道最后就变成了聆听一个叛逆期少女,因为和自己老爹吵嘴,盛怒离家出走,无处可去的故事。向来心软的顾同,被柳师师几句话连哄带骗的,最后头晕晕的顾同,不仅将她带回顾家不说,更是让吵吵着用自己脚疼为借口的柳师师,轻而易举地爬上了自己的背。
“当真是倒霉!”
虽然背后佳人给自己的触感的确不错,不过顾同这个时候更加感觉累得慌。
“砰、砰、砰。”
一阵敲门声之后,已经睡下的芸娘,一脸睡意的开了门,可是往门外一看,初始时见顾同居然背着一个女子回家来,脸色唰的一变,正打算怒时,她再细眼一瞧,才现,顾同背上背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家妹妹——柳师师。
“快进来,小心点,别磕到门框上。”一边忙忙将顾同往门里让,芸娘一边问道:“不是前日里还说你们是冤家对头吗?怎么今日就把她背回家来了?”
“一言难尽,你快让我先进门,这丫头放在哪里好?”
“放我屋里吧!”
“你那边床小,睡下她,你怎么休息?”
“别管了,先放下她再说吧!”
拼尽最后一把子力气,顾同将柳师师往芸娘闺床上轻轻一放,顿时觉得浑身一阵轻松,可是颤颤抖的双腿,显然告诉芸娘,他现在是有多么累。
“快坐下休息休息吧!”芸娘看着顾同一头汗水,也顾不得床上熟睡的外人,掏出贴身绣帕,轻轻替顾同拭去头上的汗水,又忙乎的到来茶水,让顾同喝两口,解解乏。
第二次享受到带有芸娘体香的绣帕的侍奉,顾同一边大口深吸这诱人的香,一边说笑道:“别看这小丫头人小,分量可不轻。”
“你可别是占了人家什么便宜吧?”芸娘将自己房间里的油灯往亮了挑了挑,指着顾同鼻子道:“她小你两岁,你可别欺负她,再说了,他爹爹柳三变可是疼她的恨,要是让柳三变知道,您今晚背他的宝贝会儿回家,说不定明日就打断你的腿。”
顾同一时间也不知道芸娘的话是真是假,只是无奈的笑了笑,喝了口水,静了静气,又说道:“这丫头,十足的一个小老虎,没事我才不会去招惹她呢,只不过今日回来时,见她一人在街边哭泣,她说她爹爹将她赶出了家门,她无处可去,所以才央求着让我带她来找你,我没办法,又纠缠不过,所以才带她回来。”
“我看你怕是心疼,怕她留在街边受冷挨冻吧!”含嗔带怒的一语道破顾同怜香惜玉之心,芸娘坐在床边,替柳诗诗盖好被子,看着素来对自己都很好的小丫头,如今已经长成了一朵人见人爱的娇艳,又思及刚才顾同对她言说的关于柳师师和柳三变的繁琐家事,不由得叹气道:“这丫头也是个命苦人,从小就和我一样,没娘亲疼,柳三变又坐了几年的牢房,在柳家算是吃尽了苦头,后来柳三变出来后,做了家主,师师的命途才有了改变,不过女人,说到底都是苦命人,现在长大成人,柳三变肯定要给她安排相亲,说下家,像她这样被宠坏了的脾气,要是能同意柳三变的安排才怪呢?往后啊,这淘气的日子还多着呢!”
“管她去呢。”顾同瞥了眼眉毛紧蹙,似乎在做噩梦的柳师师,心头对她的气虽然早消了,但还是难免嘴上逞强。
芸娘自然清楚顾同心思,知道他心善,也不去埋怨,又看到他将早晨出门时候,背着的银褡裢又背了回来,不解的问道:“你今日不是去见那沈大官人,怎么没把这东西还回去?”
“去那边屋说话,这便让她先睡吧。”顾同怕吵醒柳师师,对芸娘暗暗示意,就往自个屋里走去。
到了自己屋,顾同道:“可别提了,不仅没把银子还回去,反而还多了几百两出来,那沈大官人还保举我做签军的监军校尉,明日去行辕衙门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