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这个女生怎么对人如此冷淡?’和子在恼怒中泛出丝丝诧异。
“不用再跟她说了,她是个哑巴!”良子从座位旁悠悠掠过,给予了和子善意的回复。不过呀,这回复无异于当头棒,弄得和子哭笑不得,她唯有尴尬地以笑应对,最后灰溜溜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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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完尸体,Eva与高云声等人回到机舱中部。见剩余的人自顾自说,Eva再次握住麦克风说:“各位,现在不是休假,请在身体恢复的状态下整理好身边的行李。没有人能担保一路平安,未雨绸缪才能保命。”
听罢,众人开始懒散地收拾细软。
时间与时速相呼应,转眼间,飞机已行走了一个多小时。这时,驾驶舱内的广播传出,Max对众人说:“各位请注意,我们现在刚刚飞离中国上空,但飞机的燃油所剩无几,估计只能多飞半小时,所以请带好必需品并系好安全带,不排除随时硬着陆。”
Eva用中文同步翻译Max所言,不懂英文的人这才反应过来,慌忙系紧安全带,并将整理好的物品搂在胸前或压在大腿之上。整个机舱的氛围略显紧张。
周文柯为珍莉系好安全带,转身就去找Eva,他打算让Eva陪陪珍莉。
刚想放松身体,珍莉发现窗户外闪过一道光影。那东西又快又怪,珍莉压根没了想法,但是,在确认光影的正体前,她隐隐泛起一阵不安,心想:‘是鸟么?那体型不对!难道……’她的脑海内映起了野兽星人与堪波星人的影子,光想想就不寒而栗。
几分钟后,飞机四周渐渐涌来不少乌云,还是花椰菜外型的浓积云。随后,机身逐渐轻微颤动,振幅不大,振频却甚是密集,众人被抖得连说话都不利索。
天气异常,造就了极端的气流变化。乌云像有生命般,紧紧地笼罩着整架飞机,不仅阻挡前行的视野,而且还减缓了飞机的行驶速度。换而言之,燃油的消耗速度加倍提升,油枯的状况提前到来。
这不,驾驶舱内,操控台上的燃油灯急速地闪着红光。
“Max,我们需要提前降落,或是低空飞行。你很清楚,从几千米的高度硬着陆是很危险的,与自杀无异。”德紧握方向盘紧张地说。
Max看了看高度表,又看了看雷达,他皱起眉,无奈回应:“太晚了。这附近都是崇山峻岭,最矮那座山的海拔高度也有4000多米,而且,前方就是那座矮山。”
德不懂看雷达图,所以并不知道自己所处的险境。当他听到Max所言后,心情相当凝重,思维俨然被冰霜冻结般凝固麻木。
仅是半秒,Max就提出了解决方案,他说:“唯今之计我们冲上云霄吧,兄弟!”
没办法,眼下也只有这个方法了。德拿起麦克风,沉声发布紧急通告:“各位兄弟姐妹,现在我们遇到比较紧急的状况,请大家将窗户关闭,并把头上的氧气包取出,以备不时之需。但,我向大家保证,我和Max将尽最大的努力保护大家。谢谢!”
事态紧急,众人唯有按令行动。
珍莉没有闭合窗户,她定睛朝外看,这一看可真凑巧,一台鹅卵型的飞船若隐若现地悬浮于不远处,犹如一个跳跃的鸡蛋。
‘这,这,这不是堪波星人的飞船么?’珍莉用双手掩住自己异度张结的嘴巴。她无法相信,自己还有再次见到这玩意儿的‘机会’!同时,她也心生难过,对于匹诺槽、素云、白虎和玉音等‘人’的牺牲大叹不值。
相似的事情不仅于此。很快,那个跳点整体抖动,紧接着几千几万条的电丝向周遭的云朵扩散,宛如传染病病毒,瞬间弥漫。这情景与她最初在自家小区前,那架飞机残骸内发现的手机视频极度相仿。
眨眼间,那些丝线般的电流已窜至飞机周围。隔着玻璃,珍莉也能看见千丝万缕的电流汇织成网,将飞机紧紧包裹。
机舱内,众人不约而同地发现了一个现象,那就是所有人的头发都莫明地微微飘起,甚至竖立。这与机身上布满的电流不无关系,总之就是凶险的前兆。
驾驶舱内的Max俩人均发现了这个状况,这加速了他们开足马力向上飞升的行动。
当即,飞机刷地抽头上行,舱内所有人均身首后仰,面容扭曲地经历着前冲与引力的相互拉扯,那种痛苦可想而知。
‘咔嚓’一声,飞机一头栽入了满是电流的厚实云层内,整个机身发生了剧烈的颤动和震动。顷刻间,驾驶舱的所有仪器均告失灵,机舱内更是乱作一团:舱顶的氧气罩全数急速恍动,有些还在混乱中打成死结;座椅上的物品满天飞,重物满地滚;乘机者有些已戴上气罩,有些则脸色苍白闭眼坚持。
瞬间,飞机从上冲状态变成平行模式,并被一股黑暗笼罩,舱内完全是伸手不见五指。除了珍莉,其余所有人都进入昏睡状态。机内简直是死一般的寂静。
珍莉还是有些微知觉的,她缓缓撑起沉重的眼皮,随即,映入她眼帘的是前方显示屏上的一串红色文字,上面写着:‘离胜利还有10个月!’
面对这串提示,珍莉完全恢复清醒,她明白,自己的重任还在,那场怪诞的赌局还在继续,她还不能死。于是,她打算去拍醒所有人。可是,安全带竟然无法解开。
正当珍莉束手无策之际,飞机竟失了重,从机头开始向下俯冲,那感受真的只有坐过恐怖过山车的人才能理解。
‘完了,所有的情份又要重新累积了!’珍莉紧扯安全带,双腿屈膝,闭眼抿嘴,紧张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