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老爷打算再给少爷纳一房小妾冲喜,估计就是那个女子。”
“可惜啊,怎么这种美人都被少爷霸占了呢,你说少爷整日卧床不起,还不能人道,天天对着两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会不会憋死?”
“是啊,是啊,这种女人,要是能共度一晚,就算明日死了也值得啊......”
叶斌双目眦裂,这卫家当真不是东西,那女子估计就是貂蝉,难道他们将貂蝉囚禁了起来?本来叶斌还想慢慢探查一番,但听到了这个消息,再也忍不住了,当即身形一闪,出现在两人身前,一个手刀便将一人打昏,在另一人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捂住他的嘴,冷声问道:
“说,你们少夫人住在哪里?”
那家丁吓坏了,叶斌出来的太快,大半夜的,像鬼一样,当真可怖,刚刚想要大喊的时候,便被叶斌捂住嘴巴,只能呜呜又是摇头,又是点头。
叶斌冷笑一声说道:“我现在就将手松开,你若是敢大喊大叫,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那家丁这时候也清醒了过来,现叶斌和他一样,有温度,也是个人,他的恐惧便减少了许多,他有些差异,这年头偷香窃玉的贼都敢来卫家了?当真有不怕死的啊。
叶斌怕不怕死他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己是怕死的,所以,当叶斌松开手后,他连忙自己捂住嘴,生怕叶斌愤怒之下,将他宰了。
“说,你们少夫人住在哪里?”
家丁哆哆嗦嗦的说了一遍,叶斌冷笑一声将此人打昏,又掐了另一个家丁的人中,待其转醒后,又重复的问了一遍,见两人说的没什么出入,才将两人彻底打昏,估计天亮之前是醒不过来了。
叶斌来到了一处后园之中,这里种满了鲜花,离得老远,便能感觉到芳香扑鼻,有一种提神的感觉,哀挽幽怨的琴艺传来,仿佛是一个女子在诉说着自己的不幸,琴音似乎有生命一般,让叶斌不自觉的沉迷了进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琴音突兀的停了下来,叶斌这才惊出一身冷汗,现自己竟然站在园子中央,极为醒目,也亏了这是深夜,四周无人,否则他这个贼,可能是有史以来最丢人的贼了。
“你说,咳咳......她去了哪里!”
“妾身不知!”
“你不知?你不知谁知?咳咳......她一直住在你这里,咳咳......如今突然不见,你怎么解释?”
“妾身没有必要对你解释。”
“咳咳......你......咳咳,你......咳咳眼里......咳咳,咳咳,还有没有......我这个夫君?”
叶斌潜入后宅,现里面烛光闪烁,显然还没有睡下,一男一女的声音传了过来,男子声音有些伪娘,十分虚弱,说话断断续续,不断的咳喘。
而女子声音平淡,有一种让人安心的感觉,十分舒服。
两人的话语叶斌全然听在耳中,不由得沉思了下来:“想必,这就是蔡文姬与卫仲道了吧?他们说的难道是貂蝉?”
叶斌还没来得及细想,男子似乎有些恼怒了,尖声说道:“好......看来我平日里......咳咳对你还是......咳太仁慈......了。阿旺......知道如何咳咳......执行家法吧?”
又有一名声音憨粗,年龄似乎不大的人说道:“少爷,俺知道的!”
“啪!”
“啊!”
鞭声伴随着女人的尖叫声,让叶斌不由得一惊,稍作犹豫,便冷笑一声,一脚将门踹开,正好看见一个脸色苍白,面带阴霾的年轻人躺在担架上,不断的用手帕擦拭着嘴角流出的口水。
而他身旁正是一名魁梧小厮,小厮举起长鞭,就要抽打身侧的女子。
女子长得极为可人,有一种如诗如画的感觉,彷如大家闺秀一般的气质,让人不由得心生仰慕,左臂上有一道被鞭打的血痕,她双眼十分漠然,仿佛是对世事看穿,虽然脸上泛着痛苦的神色,但眼角却没有一滴泪痕。
“畜生!”
叶斌冷笑一声,他几乎已经可以确定此女便是蔡文姬,毕竟一般女子怎会有如此的气质,怎会有如此美貌,又怎会有这种漠然的眼神?
那躺在担架上的应该就是病痨子卫仲道了,一旁的小厮估计就是他的打手,对于拿女人泄的男人,叶斌向来是瞧不起的,更何况这个女子是他很仰慕的蔡文姬?
“你......咳咳,你是什么人,咳咳,你怎么咳咳,进来的?”
叶斌并没有直接回答,双眼微眯笑了起来,笑得仿佛是地狱中的魔鬼,阴森森的可怕,反问道:
“你就是卫仲道?”
“正......正是本公子......咳咳,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