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呀呀。”后面的庐江兵马快疯了,他庐江有钱有粮,就是他娘的没人,现在武安国一人堵住数百人,他们怎么能不着急,要知道,前面的袁胤,可还带着皖城所有的粮草跑了啊。
就在这时候,武安国率领的庐江二百降将也到了此地,本来看见亲人了,准备再次反戈一击呢,结果,他们看到了武安国雄伟的身躯,顿时全都蔫了,有一百多人最终还是受不了武安国的超绝武艺,决定投降了。
武安国再度冲杀数番,庐江兵马心神醉了。
然后,后方斜刺里里面突出一声声巨响,只听得一个声音在耳畔炸响。
“庐江兵马休走,武安国上将领黄漪在此,降者不杀!”黄漪端坐马上,一柄战刀在月光之下熠熠生辉,宛若荧光皓月,极度拉风啊。
后面的人,本来看到武安国这员将领就心中大哭,此刻又听到后面有兵马夹击,顿时心理防线全部失守,顿时又有部分兵马直接投降。
武安国的脸在抽搐了,因为黄漪这货说话根本不走脑子啊,他武安国可就在这里呢,若论身份地位,武安国对黄漪可真的是看不顺眼,这样黄漪装逼,真的好吗?
但是黄漪却丝毫不为所动,反正装符号又不花钱,黄漪的脸皮一点都没有红的意思,手中战刀在月光下咻咻舞了几刀,然后率向下兵马全军袭杀,庐江兵马被吓住了,投降者顿又增加。
当此时,秦淮将皖城的马厩也给抢了,因为皖城兵马已经出去了,现在皖城的战马不过四百余匹,但是蚊子再小,也是块肉啊,更别说四百余匹的战马,可不是蚊子肉啊,一匹马要两千钱,四百匹可就是八十万钱啊,这开支对于穷的叮当响的江亭来说,可是一笔横财。
众将上马,顿时这机动性,就快多了,押解着得到的铜钱一千两百万株,黄金两万金,白银一万余两,战马四百余匹,亮甲辎重不计其数……秦淮不禁暗暗咋舌啊,这庐江,可真富啊,他是不知道,我们的刘勋童鞋别的不行,就是爱财如命,在皖城得到的钱财全给秦淮劫了胡了,不知道刘勋童鞋知道了是该笑还是该哭啊。
呃,……该哭。
不过秦淮对袁耀的的敬佩就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啊,这陛下简直就是天人啊,现在将皖城搬空了,孙策的样子,秦淮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出来。
后面骑兵袭来,庐江兵马不战自溃,虽说有一千兵马,但是在武安国黄漪等人率五百羽林军加上数百隔岸观火的庐江兵马,顿时令剩下的不到八百兵马哭了。
袁胤此刻难以清点这些钱粮,只得先行运送上车,令战马押运,派出一骑前去江亭给已经恢复了健康的陆勉送信,五百羽林军率帐下数百降兵押解着皖城的所有钱粮,一路扬长而去。
不,扬长而——跑……。
…………
江东营帐,烛火摇曳。
孙策召集帐下人马,周瑜为军师,黄盖程普韩当等老将在帐中,也包括很多江东新将,孙策的战将谋士已经是超豪华阵容了啊。
皖城中接连放火,喊杀,放箭,即便他们在三里之外,仍然听得很真切,其中不禁孙策,乃至程普黄盖这种老将都十分纳闷,数次提出令斥候派兵然后趁机攻城。
斥候倒是派出去了,但是周瑜却下令放弃攻城,因为深夜之中,皖城中的异动不一定代表着皖城内讧,还有可能是什么计策等着江东去送人头的,周瑜自然不会中计。
最主要的是,即便,庐江真的生了内讧,有人要给孙策送城墙,那最起码也该有人出城送信吧,可是连信都送不出来,你举得哪门子事?周瑜不得不派出斥候,再作打算啊。好不容易将刘勋忽悠的不知道东西南北了,要是还没将庐江打下来,就中计了,那哭都没地方哭去啊。
“禀主公!皖城南门仍有大量守备军士!”有斥候前来禀报道。
“有人守卫、!”孙策凝眉沉思,然后转头问向周瑜,“公瑾啊,你看这……”
孙策的意思很简单啊,若是皖城想要江东中计,那皖城的城门应该是没有兵马才对啊,最起码不能是大量军士,要不,谁打?
但是此刻庐江的南门却是有众多的兵马啊,所以皖城应当没有设下计策的意思,但是孙策不敢确认,所以就问问周瑜。
“主公,以瑜之见,皖城不可攻。”周瑜站起身来,一柄羽扇在这寒秋之中舞的那叫一个自在啊,自信满满的侃侃而谈到:“主公,其一,若皖城果真设计,我军伤亡会增加!”
“其二,即便皖城真的生内讧,也是对我军有利,明日早起拔营,一日可下庐江。”周瑜瓮声道,“此刻,应当令帐下诸人休憩,待得明日杀敌奋进。”
孙策点了点头,沉思了片刻,觉得周瑜说的简直不能再有道理了啊,哈哈大笑道。
“公瑾之策,深得我心啊。”
“既然公瑾如此说了,明日三更造饭,五更拔营,我要明日的黄昏,我与众将在皖城城墙之上,看那夕阳的余晖!”孙策最后决定了,拍板道。
连主公都说了,那些文武本来也不觉得有什么事情,全都慨然领命。
“是,主公,主公定当取下皖城,坐拥江东六郡,威震天下诸侯!”
孙策很受用这种马屁,呵呵一笑,然后让众将回去休息。
“汝等,先行休息吧。明日,我等协同出战!必取皖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