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含桢有些讶然,没必要吧,萧含清只是字丑一些,能把父皇气成这样?
她皱了皱眉,下去将其中一片纸捡了起来,等看见上面的内容后不禁大惊失色,手指着萧含清不断颤抖:“你......你怎么敢,你这是......大逆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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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萧含清也看清了上面写的什么,脸上一白跪下去磕头道:“父皇,这根本不是儿臣写的!儿臣从来没有抄过这样......这样的话!儿臣抄的明明是《内训》!”
可惜萧惠帝现在被气得不轻,一句话也听不进去:“你啊你,萧含清!朕现在最后悔的就是将你从宫外接回来!当初钦天监说你是萧国祸患,现在看来,真是叫说准了!”
萧国祸患......自己因为这个被赶出宫十四年,现在回来了又被自己的亲生父亲所厌恶,自己一直以来的努力,换来的就是父皇的一句“最后悔”。
萧含清有些恍惚的看着父皇懊悔和讨厌的眼神,想起萧璟问过自己的那一句“既不是你偷的,你为何要抄书”。
因为根本没有人信我。
萧含清跪在冰凉的地上,眨了眨眼睛,两滴泪顺着脸颊流到下巴上,无声的砸在衣襟上,渗出两个深色的形状。
不是所有的人都像萧含桢命那么好的,她在宫外苟延残喘货活到今日,终于站在父皇面前,想要极力的证明自己,可是父皇连个眼神都不给自己。
萧含桢觉得有些不对,她是亲眼看见萧含清在那儿抄书的,没道理换成这个,她犹豫着张了张嘴刚想说话,萧惠帝失望的开口。
“萧含清,朕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去佛堂跪着反省,《内训》什么时候抄好什么时候来见朕,若是执意不改......”他深深叹了口气,看着这个表面上看起来颇为聪慧的孩子,后面的话藏在了叹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