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初呆呆坐了好久,似乎能听到淋浴间里的水流声停止了,她益的心慌意乱起来。
爬进被子里,用被子把自己包了起来,连着头都埋进了被子里。
卫生间的门很快就开了,厉容铭光着上身走了出来。
抬眸一看,这死女人竟然害羞躲进被子里了。
他唇角微翘,走上去就要揭开被盖。
却现简初把头深埋进被子里,双手却是紧紧地搼着被子。
“这就是你的诚意?”厉容铭的大手伸过去揭被子时看到她的双手紧紧搼着被子,指关节呈青色,握得死死的,不让他进去,脸色一沉,立即不满地质问道。
显然他的话有效果。
简初的手停止了抖动,也没有握得那么紧了,指关节松驰了许多。
厉容铭微微一笑,一双有力的大手迅速扯掉了被子。
简初紧抿着红唇,张着惊恐的大眼望着他。
“还没有脱衣服?”厉容铭一眼就看到她身上还穿着那绣着二只小白兔的该死的睡衣,脸很黑。
更让他恼火的是,自从他闯进这卧房好几次后,她的睡衣就变得非常保守了,一点也不会显山露水,而且睡衣上面那二个温顺的小白兔总是睁着那二只兔眼望着他,似乎在嘲笑着他。
真想把那二个该死的小白兔的眼睛给剜下来,看它们还得不得意。
“你真的想考验我的耐性么?”厉容铭沉着脸问道,“我这可是在给你机会了。”
“阿铭,这天下那么多女人给你睡,为什么偏偏要是我?”她哭丧着脸。
“是,这天下的女人那么多,但只有你是我的太太。”厉容铭盯着她,目光好似穿透了她的睡衣看到了她那曼妙诱人的酮体,吞咽着口水,“而且我现在只想睡你,很有可能,以后也只想睡你,所以你现在必须好好取悦我,满足我,拿出你的诚意来,否则如何通过我的检验呢?”
“你真的会替我翻案吗?而不是骗我。”简初垂眸想了想,睁着那双明亮的大眼确认道。
厉容铭眸色一沉,这女人,在这个关头还在算计着这事。
“看来,你是完全没有诚意了,就这个样子还想要讨我的欢心,通过我的检查么?”他吞咽着口水,不满地问道,“我是男人,说话从来都算话。”
简初睁着眸子望着他,男人的眼光沉谧,姻脂色,带着浓浓的浴望,却也如水雾般有着柔柔的亮光,她的眸光渐渐迷离,手指开始抖索着伸向睡衣的纽扣。
她小心翼翼地解着纽扣,垂眸,不敢看他,脸上晕红一片,说不出的妩媚迷人,眼睫微微抖动着,像只扑闪的蝴蝶,更像个低眉顺耳的小女人。
只是她解着衣扣的手却在着抖。
葛地,心里就涌上一股奇妙的感觉。
这女人如此的勾人,他哪还会有心思去要别的女人了。
“要你全心全意来爱我有那么难吗?要知道我现在可是你的合法的丈夫。”厉容铭口干咽躁,重重问道。
“既然是丈夫,那妻子有难,丈夫就应该主动排忧解难。”简初咬唇,抬起眸来,针锋相对。
厉容铭嘴角微微一笑,“话是这么说,可如果妻子都不是真心真意的爱着丈夫,丈夫为什么要做到这些呢?又有什么理由要做到呢?这若说出去,道德舆论又会偏向谁呢?”
简初呆愣,垂眸思索,这话好似很有道理呢。
可她的手哆嗦得厉害,解了很久才解开,饶是这样解开来,就露出了无限的风情,那细腻如玉的肌肤,散出致命的诱惑。
厉容铭的呼吸吃紧,纵身跃上了床去,眼光流连在她若隐若现的诱人肌肤上。
“女人,取悦我。”他躺着,口气很霸道地命令道。
简初睁着明眸恐慌地望着他。
“怎么,不愿意?”厉容铭眸眼的情浴越来越炽烈,完全急不可耐了,声音里很不耐烦。
“不是,我只是不太会。”简初慌忙摇头,可怜巴巴地说道。
要她去取悦一个男人,其实她真是不太会的。
“不会?”厉容铭挑眉,脸上有讥讽的笑:“红人馆那晚就不错嘛。”
简初的脸红透了,结结巴巴地说道:“那晚,那晚我喝了催情药。”
催情药?厉容铭眸中的情绪加深,嘴角弯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
“这么说,爬上我的床很令你难为情了?”红人馆那晚简初的表现是热情奔放的,如火如荼,让他激情如火,带给他的感觉棒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