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觉得奇怪,以为宁昀已经不住在这里,便向附近地下室的邻居打听宁昀的动向。
地下室很少来穿着体面的人物,有人看热闹般凑到自己门口看记者。
记者看向一个胖胖的正在吃泡面的年轻男人,问:“请问,住在这里的宁昀先生去哪了?我们一直联络不到他本人。”
胖男人吃着泡面,时不时的吸溜鼻涕,声音浑厚的说:“我、我不知道。”
住他对门的一对年轻男女倒是说:“没见他去哪里,他工作都被人炒了,又接不到活,能干嘛去?”
那女人依靠着门,风情万种的看着记者:“就是,我两三天没见他出来了。”
思绪敏锐的记者听了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忙问:“你的意思是,他一直在这出租屋里?”
“应该是吧,我们平时都不关门的,周围邻居的脚步声都能听出来,谁回来了,谁出去了都门儿清。”
记者推了推眼镜,佩服的看着她。
也许是地下室过于憋闷的原因,女人穿的很少,只有一个吊带和一条超短牛仔裙,而且,吊带下似乎并没有穿内衣,起伏的汹涌看起来十分“胸猛”。
站在对面的泡面男吸了吸鼻涕,有点痴痴的看着女人。
记者想了想,问:“晚上也不关门?也许他晚上出门了呢。”
“不可能哟,他晚上能去哪里?除非是干坏事去了,我们晚上还真是不关门呢,地下室没有窗户,太憋闷了!我还怕晚上我们嘿咻完太激烈给缺氧了呢!”
记者一听,脸色红,他哪里见过如此“泼辣”的女人。
果然来一趟这样的地方就会让人大长见识,见识了这里的臭气满天,也见识了住在这样地方的人是怎样的一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