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遇正在楼上洗漱,穿件和我同款的格子衬衣,牛仔裤。我倚在门边,说:“喂,我已经出去转了一圈回来。今天起的比你早很多。”
他扯过毛巾,擦干脸上的水,说:“我昨晚睡得不太好。”
我说:“为什么。”
他看一眼周围,说:“回头再和你说。”
我尽管心生疑惑,也只能暂时按耐,压低声音靠近了些说:“我也有现,在外面树林里。”邬遇把毛巾挂起,把我的手臂一拉,我便跟他走进房间里。他关上门,我一屁股在他的豪华大床坐下,他说:“说吧。”
我便把在树林里现被虐动物尸体的事,还有我的推断,一五一十说了一遍。他听完后陷入沉思,而后说:“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如果真的会有人放火,我们只能等他出手。”
我问:“你昨晚现了什么?”
邬遇却看着我,静了几秒钟,说:“没什么,做了噩梦。”
“哦……”
他话锋一转,说:“船上下来的人,有的拥有了异常功能,譬如我和言远,有的没有,譬如你和邬妙。现在不知道冯嫣和陈如瑛是什么情况,对她们俩多防备留意。”
我没想到他突然提这茬:“哦……”
我也没想到的事,在这天下午,我又接到了壮鱼的电话。
壮鱼的声音一如即往的稳,但隐隐有按耐某种恶趣味的感觉,背景嘈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