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谭皎、其他兄弟都赶来了。我们在这条巷子里守了足足有二十来分钟,也没有现。
“怎么办,遇哥?”一个朋友问。
我说:“你们先回去,帮我送谭皎回家,今天多谢了。”
几个朋友面面相觑,他们只知道那小子欺负了邬妙,一时也似乎不知说什么好。
谭皎也跑得快要累趴下,扶着墙喘了半天气,抓着我的手说:“你不能一个人留在这里。”
我说:“听话,我有分寸。”
我已经知道,今天想要当场抓到他,已是没有希望。但我实在不甘心,就这么放弃。他只要还在这条巷子里,总要出来,总要离开。
“那我要和你一起,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谭皎说。
我没有说话。
因为就在这时,一个人,从我们前方的酒吧,走了出来。
他约摸1米73、74个头,中等身材,穿得跟那人并不一样,白衬衣西裤,十分笔挺显眼。领口微敞,相貌清秀。脸微红,一副微醉的模样。
我朝他走去。
他似没有察觉到我,径直走向另一个路口。我走到他跟前,其他兄弟和谭皎全跟着我。
“遇哥。”有朋友轻声喊我。
我静默不语。
那人一脸平静,脚步还有点醉酒后的拖沓,从我们身旁的石板小路经过。
我下意识一错身,将谭皎完全挡在身后。
他打了个酒嗝,看我们一眼,像是完全没在意,继续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