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雁说:“有些事,必须解释清楚。”
我没说话。现在的沈时雁,既与我们没有过言远案的并肩,也没有陈家案件的相助之谊。他对我们戒备,也是正常。
于是从机场开往他们住的酒店的一路上,沈时雁坐在前排,我们俩几乎没说过话。只有两个女人在后排,一直旁若无人的聊天。有时候听她们聊得有趣,我会失笑,沈时雁也笑。仅此而已。
等他们俩在酒店安顿好后,我们去了谭皎提前找好的一家餐厅。吃地道苏州菜,为他们接风。餐厅环境优雅私密,当我们在窗边位置坐下,谭皎开始细数这家餐厅的特色好处,而壮鱼非常认真的听,还赞道:“挑得不错,那是必须尝一尝了。”
我在谭皎身边坐下,慢慢笑了。我在苏州活了二十多年,却不知道这里。只因为现在,我有了个热爱生活的女友。
点好菜,等着一道道上,我知道也快进入正题了。我问二位女士:“介意我抽烟吗?”
“不介意。”
“不介意。”
我看一眼沈时雁,他没说话。我点了烟,手搭放桌边,慢慢抽着。
壮鱼说:“我就开门见山了。我把你们正在追捕那名连环杀手的事,跟时雁说了。嗯,很酷。他也同意来帮忙。就是这么简单。”
谭皎笑了,说:“沈时雁同志,我没看错你。果然是个热血正直的好青年。”
沈时雁神色被她说得有些许窘色。我拍了一下谭皎的头,真心实意地说:“总之,非常感谢你们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