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几个受害者了?”我问。
他说:“一个都没有。第一个,会在明天。”
我们安静抱了一会儿,那种温柔踏实的感觉,无法言喻。我抬起头,渴望他的吻。而他果然以吻封缄。说不清是什么感觉,这个吻从起初的温柔安抚,渐渐变得激烈。他反复吸吮噬咬着我的唇舌,就像要吻到我的身体深处去。而后他反手锁上房门,抱起我走向床。
我也很冲动,身体深处像是有火焰要把彼此淹没。可理智尚存。我挣扎说:“你你你想干什么,现在还是白天,她们就隔了一扇门!”
他低头笑了,说:“想到哪里去了?只是想抱着你躺一会儿。”
我心中一松,可又有些说不出的失落。而他仿佛尘埃凝结成的嗓子在我耳边:“让我好好亲亲你,皎皎……”
我躺在他身下,完全舒展,一动不动。任由他仿佛憋着股劲儿,在我身上寻找。我们一起低低喘着气,我抚摸着他柔软的短,看他把脸埋在我怀里,任由他用结实的臂膀拥抱我。他是个真正的男人,可也像个孩子。只有我见过他这一面。是从什么时候起,他终于肯在我面前毫无防备,让我看到真正的自我?
最后,我俩抱着躺在床上。那互相依偎的滋味,会叫人上瘾,叫人沉迷。罔顾还需要面对的一切。
“去和妈他们打个招呼吧。”邬遇说。
“哦。”我说,“可是都怪你,醒了先把我摁房间里这样那样这么久……她们对我的印象绝对已经没救了。”
邬遇低低笑了,说:“没事,她们知道是我干的。”
我心口一甜,说:“那也不行,我还怎么维护前两天树立的淑女形象?”
我突然愣住了。
某个认知一下子撞进我的脑子里,我完全呆住了。
他目光幽深:“你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