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都是空白。
夜晚,车前是一条小路,陈星见开了出来,拐弯后又开了一小段,前方是间餐厅——陈柠朦打工的那家。
陈星见在路旁将车停好。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餐厅里人来人往。穿着制服的陈柠朦时常会出现在视野里。没有人说话,一点声音都没有。看来第二人,并不在他的车上。
渐渐的,有一缕白色烟雾飘过摄像头。陈星见抽了一支烟,便熄火。
直至一两个小时后,才重新动车子,掉头离开。这时餐厅早已下班,陈柠朦也已回家。
这样的过程,重复了两个晚上。我猜想就是在停车熄火那段时间,他们下了车,在跟踪陈柠朦、踩点。
“还是一点都没拍到吗?”谭皎问我。
我摇了摇头。在谭皎自称受害者举报他们之前,我们也去过这家餐厅踩点。我总感觉,在这里还遗漏了什么线索,一时却想不起来。
于是我反复看这段视频。
也不知过了多久,谭皎忽然拍拍我的肩,脸上又是格外冷静认真的样子:“喂,我有个新想法。”
我们三人全停下手里的事情,听她讲。壮鱼手里还拿着那个坏掉的探测仪,之前她一直在查这方面的资料——什么物质或力量能让探测仪都爆表;沈时雁在仔细审读每一份卷宗口供;谭皎则对着陈星见的审讯视频,托着下巴像是在呆。却没想到她又有了新的现。
“之前我们分析过,邬妙’应该在的地方’,是哪里。”谭皎说,“总是从逻辑上分析,却忽略了感性的因素和受害者之间的共性。”
她在墙上地图上画了几个圈,我一怔,因为恰好把每个受害者和尸体现地点,都圈在一个很小的圈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