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襄又使劲挣扎了几下,还是不能动弹。
“记得自己是阮襄就好。”老女人又狠狠瞪了她一眼,摇摇头,“真是傻子,连自己是公主都不记得了。喝粥吧,快凉了!”
老女人端起旁边小桌上的一碗粥,拿了个小银勺子,一脸嫌弃地往她要嘴里塞。
“赶紧叫你们老大放了我!不然别怪我不客气!”阮襄猛一扭头躲开勺子,挣扎着用手去摸一向放在胸口的德国USP手枪。
我去——枪竟然被人下了!
虽然意料到了这种可能,但没了手枪,阮襄还是异常懊恼。
“我的枪呢!”阮襄怒气冲冲地问老女人。
突然,床猛然晃动了起来。
阮襄一惊,这才现自己躺的床在一个大车上,大车晃晃悠悠地前行,出嘎嘎吱吱的声响。
阮襄有些头大——这是哪儿的落魄山匪,还用这种老掉牙的交通工具?
这可是绑架!能敬业点吗?
难道连个三蹦子都没有吗?!
“傻劲儿又上来了?刚才巴掌没挨够?!”老女人气哼哼地用小银勺子往她嘴里使劲塞了一大口粥,“要不是怕饿死你我没法儿交差,谁爱管你呢!过两天就到乌灵城了,洞房花烛的时候,自然有人收拾你!”
神马玩意儿?洞房花烛?!
“噗——”阮襄一口粥喷了出来,溅了自己和老女人一身一脸。
“洞什么房?”阮襄惊问。
她难道是被土匪绑去当压寨夫人啦?
不对不对——
阮襄脑子一激灵,忽然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儿——她已经死了呀!
她明明被林郁那个王八蛋一枪打中了太阳穴,翘了辫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