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这一招双方的后劲都是绵绵不绝,棍棒不但会乘势直点过去,而且剑自必要比用棍之人慢上一拍,委实无法可解。
跟着雨非阳脑海中又闪过了一个念头:“唉,当真是一败涂地!一败涂地!”
雨非阳不由又开始用双手互博之术来,一招一式的拆解起来,越是往下对拆,只见招式越是出奇得很,而且剑法也是越来越精。
最后十数招直是变幻难测,奥秘无穷,但不论剑招如何厉害,对方的棍棒,必有更加厉害的克制之法。
天龙剑法图形尽处,刻着使剑者抛弃长剑,俯屈膝,跪在使棍者的面前。
雨非阳胸中愤怒早已尽消,只剩下一片无比沮丧之情。
他心里虽然觉使棍者此图形未免骄傲刻薄,但天龙剑法被其尽破,再也无法与之争雄,却也是千真万确的事实,绝无可疑的。
这一晚间,他在这个内洞里,来来回回的不知绕了几百千个圈子,他一生之中,从未受过这般巨大的打击。
心中只想:“青仙城名列神州五宗,而天龙剑法在凌风祖师的创作和运用上,更是神州无敌,而且还享誉神州各国已久的。”
“岂知我这引以为傲的天龙剑法,今天竟然如此不堪一击。石壁上的剑招,至少还有很多的后续变化的剑招,也许连师傅、师娘不为所知的。”
“但即使练成了本脉的最高剑法,即便是连师傅也是远远不及时,却又有何用呢?”
“只要对方知道了这破解之法,即便是本门的最强剑手,那还是要弃剑投降的。倘若不肯服输,只有自杀这一途径了。”
徘徊来去,焦虑苦恼,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忍不住又看着那跪地投降的人形。
愈想愈是气恼,提起剑来,便要往石壁上削去,剑尖将要触及石壁时,突然动念:“大丈夫光明磊落,输便是输,赢便是赢,我天龙峰技不如人,有什么话可说的呢?”
“哎!“
抛下天龙剑,不禁仰天长叹了一声。
再去看石壁上的其余图形时,只见连仙宗、天龙寺、火龙谷、蓬莱岛、欢修仙、吴越派等十数多派的武技招法,也全被对手破尽破绝,其势无可挽救,最后也是跪地投降。
雨非阳在神州各国游历已久,见闻也是甚是广博的。
神州各国的招式他还是见过一二的,象连仙宗等各派的武技招法,虽然他不能明其精深之处,但大致要义,却是知道甚多的。
眼见石壁上所刻各门各派武技招法,每一招无不是十分高明凌厉之作,但是每一招终究还是为对方所破了。
他惊骇之余,但是心中还是充满了疑惑:“这些破解之人,到底是一些什么样的奇才呀?怎么会花下如此多的心思,在石壁上刻下破解我神州各派的武技招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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