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扮起了无辜的小白兔,“祁铭,你可别耍赖啊,我们可是说好的,在座的可都是证人啊。”
“冯宝宝,今天我生日。你知道吗?你是第一个……我想要一起过生日的女孩。”他喃喃说着,打了个酒嗝,吐出一股难闻呛人的酒味,又将她搂紧几分,烫人的脸颊贴着她,似乎要把所有的热度渡到她的身体里去,她又听得他迷糊的声音,“你敬我一杯酒,跟我说一句“生日快乐”,我就让你走。”
冯宝宝只想快点离开这里,只能应下。
“看你这么可怜,我就答应你吧。说好了,我就敬你一杯啊!”她倒了一杯白兰地,朝他一举,“祁铭,祝你生日快乐!”
深吸一口气,她猛的就吞下了酒液。
酒太过辛辣,令她难受地吐了吐舌。
她放下酒杯,往外走时,瞥了一眼祁铭,此时,他正傻乎乎地笑望着自己,脑子里晕乎乎的,倒也觉得他有几分可爱。
一步,两步,三步,眼前一黑,“咚”得一声,冯宝宝就栽倒了下去。
“看吧,玩大了。你没醉,倒把她灌醉了!”唯哥皱皱眉道。
“我也没想到。”他抽抽嘴角道,他是真没想到她的酒量这么差,喝一杯酒倒了。
刚才他装醉,只不过为了骗取她一句真心的生日祝福而已。
……
冯宝宝迷迷糊糊地醒来,睁开眼,已是翌日。
以前跟陆晋原喝葡萄酒,喝三杯才会倒的,白兰地果真是烈性酒,一杯酒就倒。
她再仔细一琢磨,这里是哪里?
一掀薄被,要起身,怎么好像被什么压着?
定睛一看,怎么有一只八爪鱼的男人死死抱着她?
冯宝宝扒下枕在自己胸口的脑袋,又是这个臭流氓——祁铭。
她心里狠狠骂了一句,本来她那里就是袖珍版的,再被你压着,连增长的潜力都没有了。
她推推他,却不见他动弹,反而更紧地黏在了她身上。
她艰难地伸出腿,卯足了力,对准了他的腰部,要狠狠将他踢下去之时,这货却很及时地放开了她。
他伸伸懒腰,打打哈欠,“冯宝宝,你醒啦?”
这家伙刚才肯定在装睡,冯宝宝鄙视的哼了一声,无意间扫到了自己的领口,怎么换成睡衣了?自己的衣服哪里去了?谁换的?
一连串疑问让她心底慌乱,她从床上一弹而起。
“你干的?祁铭,你究竟……究竟对我做什么了?”
“我还能做什么?只不过带你来酒店睡个觉而已。”
冯宝宝一听“睡个觉”二字,顿时就歇菜了。
他居然真的把她给睡了?
“那……你……和……我那个了?”
“我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吗?你都想到哪里去了?昨天我也喝醉了,好不好?我就只抱着你睡觉而已,你的衣服是酒店的服务员换的。”
其实,他是骗她的,她的衣服是他帮她换的,他已经成功地看光了她。
冯宝宝半信半疑,非逼着祁铭保证昨天的事不准泄露的出去。
祁铭只能誓,这才令冯宝宝满意了。
“现在几点了?现在去上学,会不会迟到?”
“上什么学?都下午3点多了,再过两小时要放学了。”
祁铭悠哉悠哉地说着,指向墙上的钟。
冯宝宝抬头一看,果真下午3点多了。
“完了,完了,要死了。”
昨晚彻夜未归,还翘了一天的课,冯百川不会放过她。
她气愤之极,对祁铭大吼了一声,“你干嘛不早点叫醒我?”
“你睡得正香,我不好意思。”
现在骂他也是无济于事了,她狠狠瞪了他一眼,赶紧跳下了床,用最快的速度直奔卫生间。
祁铭也跟着走到卫生间门外,敲了敲门。
冯宝宝警备地问,“干嘛?”
“我把你的衣服扯坏了,我让人买了件新的给你。”
换了衣服,洗漱完毕,冯宝宝赶紧离开酒店,并未去学校,而是先回到了家里。
主宰她的是冯百川,她先得向冯百川“投案自”。
她刚踏进家门,便见冯百川、刘欣兰外加个陆晋原三人齐聚一堂在大厅等候着她了,那样子就好像是三堂会审,准备审问她这个犯下“弥天大罪”的罪犯。
冯宝宝心中一凛,心想,这下真的好日子到头了,要是被他们知道昨天晚上生的事,非把她抽筋剥皮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