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铭凶狠地瞅了她一眼,“你敢?”
冯宝宝腾出勾住他脖颈的一只手,捏掐他的脸,佯装怒道,“我就敢,就敢!”
“好啊,你去啊。不想闹出人命,你就试试看啊。”
他的脸被捏扁了,含糊不清地说。
敢情在封建时代,祁铭肯定是个没有人性的暴君啊。
见冯宝宝有些怂了,便得意地挑了挑眉,“冯宝宝,我告诉你,你这辈子,活着是我祁铭的人,死了也得做我祁铭的鬼。”
这家伙还来劲了?
冯宝宝眉头一竖,在他脸上的手使了一把劲,用力地掐。
“祁铭,是不是给你只公鸡你还就下蛋了?看我不捏死你!”
祁铭无奈,只得快速向前跑。
冯宝宝在他怀里跌晃着,失去平衡,又赶忙搂住了他的脖子。
她咬咬唇,等他把她放下来,看她不往死里教训他?
在医院斜对面的“阿英堡”,二人落座。
祁铭替她叫了骨头汤,老鸭汤,猪脚汤,木瓜红枣烫……
很快各式各样的烫,摆满了一桌子。
冯宝宝瞄着这些汤汤罐罐,无精打采地问:“除了汤之外,你能点些别的吗?”
“你不懂的。我给你盛,你趁热喝。”
“额……我不懂的?”
“你看,这骨头汤,骨胶原丰富,再看这老鸭汤,里面的鸭爪是个好东西,再看这猪脚汤,胶原蛋白依旧很丰富,再瞧瞧,这木瓜红枣,那太补了……”
“停,停,停!”冯宝宝立马打住,“祁铭,敢情比不是给我补身子,是给我丰匈的吧?尼玛,嫌我小,你直说就得了。”
不经意间,脑海里又闪过陆晋原,他也评价过她太平如飞机场。
“在老婆大人的淫威下,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直说啊。我可不想做IT(挨踢)精英。”
“好啊,祁铭你有种!”
“老婆大人好眼光,我打出生下来就有种。”祁铭很不要脸的往她身上蹭了蹭,说着又恬不知耻地将脸过去,“来,要不要摸摸看。”
冯宝宝微愣了一下,怎么转眼间,他就变成了一副精虫上脑的样子?
她微微眯眼,勾了勾唇,眸中透出一丝狡黠,“我最擅长的不是摸。”
“啊……”
祁铭脑子一热,难道她这话的隐晦意思是,她最擅长的是……
她到底从哪里学来的?
一眼鉴定,祁铭又在想什么肮脏事了。
她一挑眉,作出勾引男人的姿势,挑逗而暧昧地在他脸上喷出一口热热的气。
“祁铭,你要不要来试一下呢?”
“好啊,好啊。”
祁铭一激动,连忙点头,迫不及待地要解开皮带。
冯宝宝眼尾一挑,摆出弹人的动作。
祁铭又是一惊,缩了一缩,“你这是要干嘛?”
“我最擅长的不是摸,而是弹。来,我会很温柔地‘伺候’你。弹你一百下,是不是很有意思啊?这一招,你没跟其他女人玩过吧?”
冯宝宝慢慢靠近他,笑得也是奸诈极了,好像她这么不费吹灰之力地一弹下去,他就要废了。
他忙躲开,“你可真够狠,那可是你一辈子的性福。”
祁铭尴尬地再次束上皮带,于是乎,她兴高采烈地坐下来,大口地喝起了美味的汤。
……
冯宝宝又休息了两天,才回到学校。
母亲那里没怎么刁难她,也没再来找过她。
她知道,那其实是不在乎她。
她给陆晋原打过电话,决定去他家里住到高考结束,陆晋原也答应了她。
一天课程结束后,她提着书包,走到学校门口等祁铭。
他们约定好了,祁铭先陪她去母亲家里拿行李,再送她到陆晋原家里去。
可是,她等了好一会儿,不见她出现。
她掏出手机,正欲打电话给他,就在这时,背后一道男人的声音打断了她。
“别打电话给他了,他是不会来的。今天最后一节课,他就要转校了。”
冯宝宝好奇地回头去看她身后的男人,一瞧,微微一怔,这人是祁铭的爸爸。
“祁铭他为什么要要转校?”
“冯宝宝你这么聪明,猜不到?”
冯宝宝僵了一僵,很明显祁长军是来找她麻烦的,而祁铭的转校,也是祈长军一手安排的吧?
冯宝宝牵强地动了动唇,“祈伯伯,您有话直说吧。”
“我不希望你跟祁铭在一起,更不希望你们结婚。”
祈长军也没拐弯抹角,直截了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