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饭卡在了她的喉咙里,她连连呛了几声,赶忙灌下几勺汤,通了通嗓子。
“陆晋原,你抽烟也能抽醉吗?说这样的糊涂话?”
“呵……”他莫名地冷冷一笑,笑容里透着诡异,“我说的是不是糊涂话,只有你自己最清楚,不是吗?”
他悠然地站起,走至她面前,将嘴里的烟雾轻轻地喷吐在了她的脸上。
白茫茫的烟雾燎过她的眼眸,使得她的眼皮有些重,想要紧紧地阖上。
她几乎就要陷入一种困乏里,她睁了睁眸,不知所措地站起来。
“我得走了。”
男人高大的身躯轻易拦住她的去路,将烟头用力摁进桌沿上的烟灰缸里,微微低着头,声音亦是低沉的厉害。
“这么晚了,你不觉得,在这里再住一夜会更好么?”忽的,一抬眸,一双冰冷无情地眸锁住她小脸,音调骤降了几度,“我不喜欢被拒绝,包括你。”
除了魅力之外,陆晋原的霸道无人能敌,让人心里悚。
“好,我听你的。”
尽管她讨厌他的这种强势,可还是不敢违抗。
冯宝宝不得不将行李箱拖进了房里,今天奇怪地很,她睡了一下午了,还是觉得困倦。
她接连打了好几个哈欠,去冲了个澡,还是提不起劲,往床上一趟,刷着朋友圈,刷着刷着眼皮直眯,很快就进入沉眠。
可怕的梦靥里,陆晋原再次入住。
他轻轻地将她搂在怀里,湿热的唇细致地吻着她的脸。
不如以往的那般温柔,那是一种泄地侵占。
冯宝宝不觉得轻蹙起秀眉,紧闭着眼睑轻轻颤动。
看着她青涩有趣的表情,陆晋原邪恶笑出声。
“冯宝宝,怎么样?我下的安眠药,很有用,对不对?这么快,你就享受我的亲吻了?”
他承认自己很奸诈,故意留她下来吃晚饭,在她的饭菜里统统下了足量的安眠药。
之所以给她下安眠药,是因为他不想强迫她,有强迫就有受伤。
这也是她逼他的,她决定要跟祁铭走了,她的世界里完全容不下他。
那么,在她临走前的这一夜里,他会狠狠地要她,在她身上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陆晋原缓缓地解下她的带,让她一头如瀑如绸般的秀散落在她粉色的枕头上。
他的五指抄进她柔软的间,吸着她的香,敛着眉问;“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要跟白静订婚?”
“这都是为了你,冯宝宝。即便我知道有了未婚妻,你会下意识地疏远我,可是我还是跟她订婚了,为了让你能住在我这里,自私地想要与你多处一段时间。”
冯百川为上次找过他谈话,他是相信他们绝不会做出什么有违常伦的事来。
只是有时候,少数人相信是没用的,无法遮住外面洪水猛兽般的舆论。
尤其是当冯宝宝住进他家后,那种负面消息又滋长起来。
冯百川提出让他娶个女人回家,然而,娶妻,他绝对做不到,只能先跟一个女人订婚。
在众多的女人中,他一眼便相中了白静。
没有特殊原因,只因白静的皮肤和冯宝宝一样,白皙如脂。
他把她爱进骨髓,她却把他挡在心门之外。
他又埋下头,细密的吻雨点般落在冯宝宝的脖子上。
又是一半之时,她在睡梦里一声声哭喊疼,才让他收手。
“该死的!”
他低咒一声,骂自己没用,怎么就下不去狠心?
……
由于安眠药的作用,冯宝宝这一觉又睡到很晚。
她昨晚又做到那个可怕的噩梦,陆晋原在她的身边说了好多话,大多数已记不得了。
她想,只要离开这里,以后就不会做那种怪异而可耻的梦了。
不知为何,那分明是个梦,她下面还是隐隐约约的疼?
临走前,本想再跟陆晋原说声再见,可他的人早已不在。
就这样,连一声招呼都没打,她就离开这里。
……
这一别就是三年,三年里生了很多变化。
当年,冯宝宝高中念完,就和祁铭订了婚。
她考了个二本,去了Z市读大学。
祁铭成绩优异,去了英国留学。
二人虽在异地,感情却没减。
祁铭每天必定跟她煲一个多小时以上的电话粥,嘘寒问暖,事事为她料理妥当,还时不时地给她惊喜。
女人的心总是那么容易被感动,久而久之,她也就将他放在第一位。
今年暑假,冯宝宝学业不重,放假很早。
“瑶瑶,你看我们以前读一个高中,现在又读同一个大学,同一个专业,还住同一个宿舍,就我们这缘分,不搞基真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