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宝宝咬咬牙,爽快的说,“我只是觉得你今天跟平常不一样,我只是好奇而已。”
陆晋原微微敛眉,眼里却划过释然笑意,他一把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含笑低语,噙着一抹暧昧,“冯宝宝,你知道么,现在的你很不诚实?”
“谁不诚实了?你才不诚实,大老晚的一声不吭往外跑,万一我在家里难产都没人知道。”
“冯宝宝,你的意思是离不开我了?”
“陆晋原,你一直都明白,我最想离开的人就是你。”
冯宝宝嘴巴很硬,笃定地启唇,只是,眸光里却有着他无法看到的丝丝闪烁。
“对于既不诚实,又爱狡辩的女人,该用什么方式惩罚好呢?”
他扯唇问,唇畔勾勒着邪恶的弧度,微微灼热的气息喷薄在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
脑海里一闪而过的就是他要对她做羞羞的事了。
她手半撑在他胸膛口,低低请求,“时间很晚了,我很困了。”
她刚语毕,男人不由分说地就堵住了她的嘴,有着魔力的手指快速地伸了出去,隔着她的睡衣将她罩住。
陆晋原的另一只手摸到了床头的等,将一盏繁花图案的布艺灯按亮。
柔和的橘暖灯光一下子将周围空间点亮。
不算刺眼的灯光仍旧让冯宝宝的眼睛觉得不适,星眸微微眯了一眯,然后又轻轻皱着眉头睁开,看着身边只着一条裤头的陆晋原。
他的身体是上帝最完美的杰作,任何人看到他的身体都不想再移开视线。
冯宝宝慢慢勾画他俊美的脸庞,狭长的眸,紧抿的性感唇角,他的胯间快要撑破的内裤,这一切都让她的脸颊不禁羞红,身上却燃起了莫名的燥热感。
她努力敛起心神,将头扭到一边,不去看他。
这时,陆晋原却慢慢逼近。
当他触碰到她时,冯宝宝惊慌地“啊”的一声,整个身体都颤起来。
她咬着牙,哆嗦地说,“陆晋原,你是禽兽吗?对一个即将分娩的孕妇都做这种下流的事?”
男人滚烫的气息裹紧了她,将她整个身体掰过来,面对着自己,“你知道一个男人对着一个孕妇,长时间地控制着欲望有多难么?”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难道,这就是你非得把我带回来的目的么?陆晋原,你外面的花花草草的那么多,为什么就非得是我?”
其实,这个问题,陆晋原也很想知道。
为什么非得是冯宝宝?
要知道,纵身情场的他,什么女人没有,为什么非得是这么一个刚成年的小丫头片子?
“如果情爱非得找一个理由,那还怎么称之为情爱?”
所以,冯宝宝,我爱你从来不需要任何理由。
“如果非得找一个,那就是你不该小小年纪偷亲我!”
是,小时候,她偷亲过他,还是嘴对嘴的。
那都是因为她年纪尚小,不懂事,调皮捣蛋而已。
冯宝宝垂了垂脸,脸色愈胀红,眼睛也愈酸胀,“就因为我小时候,不小心亲了你,你就要这么对我吗?你知不知道,陆晋原我有多恨你?
要不是你强尖我,我就不会和祁铭分手,我更不会怀上你的孩子!陆晋原你是个彻头彻尾的禽兽!”
说到最后,她不堪痛苦,将一张悲痛欲绝的小脸埋进自己的掌心之中,任由泪水肆意流淌……
“不管怎么样,都是你冯宝宝先招惹的我!”
让他放不开,甩不掉,舍不得,恨不下那么多年。
“冯宝宝,难道你没有心么,你就当真从未我对你的爱么?”
男人的愤怒在燃烧,紧紧捏着拳,捏得骨节作响,真是恨不能将这狼心狗肺的女人掐死!
爱?
于冯宝宝来说,陆晋原的爱是扭曲,是变态,是一厢情愿的折磨!
她稚气未脱的小脸从掌心之中缓缓抬起,透过迷蒙的视野,紧紧盯着陆晋原,恨不得在他俊逸的五官上扎出几个洞来。
“不!这根本不是爱,不过是你的占有欲罢了!试问一个爱我的男人,怎么会在她结婚的前一晚把她给强占了?”
至今,冯宝宝都无法忘记那一夜。
一经想起,整个脑壳都跟着疼。
就是在那个可怕的晚上,她的整个人生就被陆晋原残冷地毁灭了。
然而,她没办法阻止这一切的生。
“冯宝宝,我也为此付出了代价,不是么?你的那一枪,差点要了我的命!”
的确,她差点一枪要了他的命!
再回忆起来,她的手都会不自觉地抖,她从未想过自己也有胆量杀人!
“爱也好,占有欲也罢,总之,这辈子你只能留在我的身边!冯宝宝,这是你的宿命!”
陆晋原凉意袭人的一句,把冯宝宝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这难道就是她的宿命么?
她惶惶然地看向陆晋原,“把我给强了,逼我生下这个孩子,甚至在我预产期将近的日子里,你还在外面养情妇,这都是你所谓的爱么?”
陆晋原眉梢一挑,不觉好笑,“什么?养情妇?”
“你今晚半夜三更偷偷摸摸出去,一回到家里就去冲澡,难道不是为了冲掉另一个女人身上的气味么?还有,你背着我打电话,甚至抽烟,都很反常不是么?”
每个女人都是天生的侦探,果然说得好!
他回来冲澡是因为,奔进奔出,出了一身的汗。
在外面打电话,是怕吵到她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