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天景轩将周无暇当成了一根柱子,带着慵懒的神色,倚靠在上面。
看着安然的举动,眼中闪过讶异。
声音邪魅
“啧,这小妮子什么时候起敢如此胆大包天了?”
周无暇挠挠头,反倒像是出了口气般
“那个久瑞家的公子,老子老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安然今个干的真是痛快!”
项天景轩睨了他一眼,未在有什么言语。
久瑞瑾强自的忍着疼痛,那张温润的脸上,闪现让人心疼的受伤神色。
“帝后,在下确实不知。”
安然点点头,走上前,那双璀璨的眼眸盯着一直流血不停的伤口良久,
“夏冰,手绢。”
她虽是女子,但还是没有随身携带手绢的习惯。
夏冰听着安然的召唤,赶忙提着裙摆跑过去,将一条洁白的手绢递到安然的手里,紧盯着安然的面容,闪闪亮,好似从前没有看仔细一般。
安然侧了侧脑袋,与一直迟迟不肯离开的夏冰视线相交
“你想代他受过?”
夏冰被安然这般一说,一下子回过神来,又紧忙着回去了。
洁白的手绢被握在安然白皙的手里,脸上带着温和之意,轻轻的擦拭手里的匕。
转瞬间,洁白的手绢被殷红一片。
这一次,安然站定在久瑞瑾面前,不紧不慢的,刺破腹部的黑衣,甚至都能够听到刺啦一声布料破碎的声音,尖刀再次没入久瑞瑾的身体。
一声闷哼的声音,从那双紧闭的唇里出。
久瑞瑾未有反抗,也反抗不了。
便听着安然声音淡淡,温和的询问
“坤天海藻,在哪里。”
久瑞瑾虽然脸色苍白了些,但是似乎还能够支撑的住。
只是司徒灵的眼中已经闪现疯狂之意,怒吼
“杨安然!!!你要做什么?!你要对他做什么?!不可以,你不能这么做,你敢?!”
似乎对于安然再次捅了久瑞瑾一刀司徒灵已然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安然唇角勾起笑意,似乎未听到司徒灵的话一般,依旧巧笑着,慢慢的将全部没入他身体的匕缓缓的拔出来。
毫不意外的,便看着久瑞瑾的脸色上闪现痛苦之色。
久瑞瑾闷哼一声,抬眼,于安然道
“安然,你是当真不信我了。”
眼中的受伤之色甚浓。
这要叫他怎么接受?!曾经那个宁肯自己死也要护他周全的女子,竟然成了如今给他万般痛苦的人。
这般如此,要叫他如何相信?!
接着,他突然想起一种可能,抬眼,神色里迸出关切
“是不是他威胁你了?”
安然盯着眼前那张温润的脸,满是希望的神色。
不知道为什么,双眼中竟然沾染了苦涩,伸出手指,勾起那张略显苍白的俊脸
“杨安然怎么会瞎了眼喜欢上了你呢?”
声音不大,但足够比试台之上的所有人听到。
安然的话音落下,变色的不止是久瑞瑾,还有那有足够震慑力的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