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喜子这该怎么办才好啊?”赵兰英此时已经六神无主。
罗冬珍连忙安慰道,“莫急,莫急,明天一早我们就去县城。县医院的技术先进。肯定能够瞧好喜子的病。”
张叫花一家一走进院子,刘荞叶匆忙跑进房间。
“荞叶、有平,你们怎么过来了?”刘同茂奇怪地问道。
刘标看到姐姐一家过来,心中也一暖。但是眉头稍微松开之后,又紧锁了起来。就算姐姐一家过来,也没办法解决自家的事情。
“喜子病成这样,你们也不知道给我捎个口信来。我今天还是听到红霞说的。”刘荞叶眼睛一红。
“这两天到处为喜子寻医问药,根本脱不开身。”刘同茂叹息了一声。
“喜子究竟是什么情况啊?”刘荞叶一边风风火火地冲进屋子,一边问道。
“高烧一直退不下来。我真担心时间久了,喜子脑子会不会出问题。”刘标担心地说道。
张叫花跟着爹娘走进屋子,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表弟。
“嗯?”张叫花一看,就知道表弟的问题不是病。只见喜子身上有一股黑气,自身的青色的气已经变得很淡。如同在狂风中摇曳的煤油灯,随时有被吹熄的可能。
“崽崽,怎么了?”本来正担心侄子的刘荞叶猛然眼睛一亮,自己这个儿子不太一样。也许他看出了什么。
房间里的罗冬珍与赵兰英也奇怪地看着刘荞叶母子。
“喜子丢魂了。他的魂还在风水桥哩。”张叫花联系到刚才来的时候,在风水桥看到的那个孩子,难怪那么像是喜子,原来是喜子的魂。
“别乱说。”张有平担心岳父一家会不高兴。都到这种时候了,还让一个孩子在这里胡闹,这不是故意添堵么?
刘荞叶可没这么去想,反而激动地问道,“崽崽,你能够让喜子好起来么?”
刘同茂一家人也是怪异地看着这个外孙。丢魂的说法,其实他们不是听到过一回了。一开始村里人就说喜子是丢了魂,劝他们去找一个水师过来看看。水师找来了,也是这个说法。可惜水师做法却没有任何作用。最后刘标彻底把水师得罪了,彻底断了这个念头。现在外孙一过来,就说喜子丢魂了。别人可能还会乱说,自己的外孙怎么可能瞎说呢?而且外孙有些特别,他们是知道的。
“老道士教过我。”张叫花记得自己是出了师的。收惊对于一个水师来说,只能说是中规中矩的业务。
“爹,其实叫花……”刘荞叶将张叫花梦里跟老师学梅山法术的事情以及在家里出手救马金秀的事情从头至尾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