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之后有什么意思?”
刘品言盯着裴清歌,“打算再挽回他的心,你觉得可能吗?”
“我不想和你废话,你给我开门!”裴清歌觉得刘品言异常烦躁,就像是只烦人的乌鸦,叽叽喳喳,要多烦有多烦。
闻言,刘品言直接将门给她打开。
裴清歌走进来,横冲直撞的去了卫泽西房间,他躺在床上,听到脚步声后抬起头,看到她,坐起,“取东西?”
“你要和我分手?”
裴清歌忽略他的问题,这样问道。
“对,有什么问题?”卫泽西抬头,淡淡道。
“你说分就分,我是木头人,是摆设?”裴清歌目光紧紧地盯着他,一字一句道,“我不同意,我不分!”
“那是你的事,和我无关。”
卫泽西也回答道。
闻言,裴清歌感觉到一股深深的无奈从心底散出来,怎么和他无关,两人谈分手,怎么就无关?
“理由呢?”
她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平复着胸口激荡上下晃动的心情。
“累了。”
裴清歌扬眉,“累了?我不信!”
卫泽西真的很累,头很晕,昏沉沉的,着实不再想把这个话题给继续下去,“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无所谓,反正这就是最终结论。”
“我让你累,我打工自己赚钱,没有花你的钱,并且我还去医院照顾你妈妈,你给我说累,你有我累?”
裴清歌反问他,“这不是理由和借口。”
“那么你就当是我们性格不合。”卫泽西道,分手,他是铁了心,没有丝毫缓和的余地。
“我还是不信!”裴清歌纠缠着,感觉到心很痛,她认错,“是我的错,我承认性格有时候会执拗,如果伤害到你,我道歉。”
现在,只要他能把自己说出口的话收回,她怎么样都愿意。
卫泽西轻轻叹息一声,“何必。”
“放在我的角度,很有必要,这件事,我们就当没有生过,生活恢复到以前,不好吗?”“生的事回不到从前。”卫泽西道,“你的家世很好,没有必要在这里和我累,你回去吧。”
裴清歌抓住他的手,“是我的错,的确是我的错,我不该说那句话,其实我没有觉得累,只要能和你待在一起,我就觉得很快乐,照顾伯母我也是自愿的。”
卫泽西没有服软,心还是硬的,“还是到此为止吧,我不想欠你越来越多。”
他莫名的很坚持,裴清歌心底知止不住的慌乱,“你没有欠我,要怎么样,你才能收回分手的话?只要你说,我就去做。”
以前,她觉得爱情很矫情,为了一个男人不断放下尊严,她觉得很嗤之以鼻,她感觉自己绝对是感情的主导者和强者。
但是现在,她体会到那股子撕心裂肺的疼痛后,就清楚知道,已经不能独善其身。
看到着实说服不了他,裴清歌开口,“那好,我同意你可以冷静一段时间,但是刘品言也不能在这里住,你让她搬出去。”
卫泽西直接回到,“那是她的自由,房子是她的。”
一句话,将裴清歌堵的无言以对。
她不怕两人暂时分手,就是担心两人共处一室,然后刘品言会做出一些不该做的事,她想把那些东西掐死在摇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