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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清看着他脸上那浓郁的憎恶,对,是憎恶,对她的憎恶,心口一下子绞痛得更加厉害。
“既然大哥如此厌恶我,我现在消失便可,请大哥放开我。”子清别开眼,冷淡地将自己的视线从他的脸上移开。
她不想面对他,哪怕是一眼,她都不想,只要触及到他眼底那清晰的恨意,她就不可抑制地想起五年前在这里生的那一切。
过去的一切就像一个巴掌一样清晰的箍在她的脸上,无时无刻不再提醒着她,过去的那个韩子清有多傻,有多可怜,有多可悲
秦炜逸看着她脸上那刻意的疏远,心里好似被猫爪子挠过似的,又痛又气,他气自己的失控,明明知道自己不该在意她的,却还是追了过来,明明应该要对她视而不见的,却还是没忍住想要质问她,消失的这五年去了哪里,过得好不好
明明这一切都和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可他该死的就是那么的在意
而更让他恼火的是她此刻冷淡的态度,这样的她,让他有种把持不住的慌乱,仿佛他不曾认识过眼前这个女人。
这种不受把控的感觉,糟糕透了。
秦炜逸一再地压抑着怒火,可那些随时迸出来的火苗,就像一座随时可以爆的火山。
“走韩子清你又想走到哪里去这次又想再消失几年你真当我们秦家是收荣所,你想来就来,说走就走”听到她又要说走,秦炜逸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