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什么?”
“去追王爷~~~”
“哈哈,好,一言为定。本王就在前面等你,你我不见不散。”
“王爷~~~~”
二人分手,那女子登车而去。朱宸濠翻身上马时,发现天上有一只奇怪的鸟在不停的盘旋。朱宸濠从没见过这样奇怪的鸟,那翅膀似乎从来没煽动过一样。朱宸濠一伸手,侍卫将他的雕弓送到他手上。朱宸濠抽出一支狼牙重箭搭在弓上双膀较力,只听嗖的一声。弓开似满月,箭走似流星。狼牙重箭蹿向空中眨眼不见,那高空中的怪鸟猛地一斜飞向远处。
“好奇怪的鸟,难道是雕吗?这么灵活,少见,咱们走。”
官道之上,宁王车驾在秋日阳光的照耀下向南而去。宁王随手拿出一个精美的荷包,那是那个叫做月儿的女子塞给他的。那荷包上还带着淡淡的香气,宁王闻了闻荷包,轻轻地嗤了一声,一丝笑浮上嘴角,那笑容不是喜悦也没有一丝甜蜜,只有蔑视和嘲弄的意味。
方盒子已经被小葱和承恩抢过去摆弄了,这俩操纵着无人机一会东一会西玩得不亦乐乎。
小葱:“啊呦,万岁山。喔,从天上看真是壮观呀,承恩往那边飞,看看百姓们都在干事啥?咦,美女,快拉近了看看。哇塞,这美女在换衣服耶。嗳不对呀,这美女咋这眼熟呢?不好,承恩快转向,那是我雨蝶嫂子。大哥,雨蝶嫂子回家了,正换衣服呢你要不要看啊?大哥,大哥?”
朱厚照此时正在发愣,因为在刚才他见到了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人。那个和宁王会面的女子虽然遮着脸,但是那走路的样子和那身影却是朱厚照怎么也忘不了的。朱厚照百分之百的可以肯定,那个女子就是曾今潜入东宫刺杀自己的那个刺客。她和宁王认识,是不是她原本就是宁王的手下呢?很有可能。如果是这样,所有的谜团似乎都有了脉络,也都指向了宁王。
看来这个宁王并不像历史上记载的那样,只会在封地作威作福欺男霸女,这厮的野心很大呀。要不然求父皇把他从南昌改封到别处去,干脆让他镇守嘉峪关去,要不然让他镇守榆林镇让他和小王子干架去。不行,要是没有宁王造反,也就没有后来的正德南巡。而且由于宁王的造反还引出了一位正德年间很有名的人物,叫啥来着?朱厚照想不起来了。
“大哥大哥,快来看嫂子换衣服。”
正在想事的朱厚照被朱厚熜这一打岔,是彻底想不起那人叫什么了。朱厚熜拉着朱厚照来到盒子面前,只见承恩一边摆弄着手柄,一边盯着屏幕不住的咽口水。
朱厚照那叫一个气呀,这都什么死忠啊,知不知道老板的老婆不能亵渎吗?真是个不懂规矩的,朱厚照一巴掌拍在吴承恩脑袋上。
“都看见啦?”
“嗯嗯,都看见了,那身材那皮肤简直,呃,殿下我啥也没看见,嘿嘿嘿。”
吴承恩把盒子递给朱厚照转身跑了,这小子学滑了,朱厚照一脚踹出只扫到了他的衣角,毛的伤害都没有。朱厚照往盒子上一看不禁哈哈大笑,画面上哪里是夏雨蝶,而是在金水河一处僻静处,几个纤毫毕露的女子在戏水。
“哈哈哈,承恩,小心今夜跑马。”
朱厚照和小葱收回了无人机,有换了身衣服,一行人浩浩荡荡走出北门穿过皇家大集去找夏雨蝶,很久没见雨蝶了怪想的。
雨蝶家的小院中,载着很多月季花和菊花。此时月季正艳菊花刚刚吐蕊,满院的香气沁人心脾。朱厚照正在杀鸡,小葱蹲在一边剥葱剥蒜,承恩在一边和泥巴,雨蝶利落的切着菜,看这架势是想自己做顿饭慰劳一下情郎。雨蝶的父母躲在屋里看着院子里的情形,心中又高兴有忐忑。这么长时间了,朱厚照的身份他们早就知道了,这老两口子到现在也不相信自己养了一只凤凰,而且居然把一条龙给招家来了。未来的女婿身份无比尊贵,到了家里他才是主人,老两口只好躲进屋里暗自高兴。
“刘瑾,坑挖好了没,挖好了就去抱柴火。”
“是殿下。”
刘瑾被朱厚照支使得脚不沾地,可是越这样他越高兴啊。没看见点下都不叫别人吗,叫别人不放心唯有咱老刘才是殿下的贴心人呢。刘瑾抱了一堆柴火进来,把雨蝶她娘吓得直推雨蝶他爹。
“她爹,他们这是要干啥呀,这要是把房子点着了可咋办呀?”
“住嘴,女人家头发长见识短,烧了就烧了。烧了旧的有更大的房子等着你住呢。烧吧,殿下高兴就好。”
朱厚照让刘瑾抱柴火绝对不是要烧雨蝶她们家房子,而是要做一道名吃叫花鸡。厚照把杀好的鸡抹好调料裹上荷叶用泥巴封住,放进坑里。
“点火。”
这么大一堆火当然不能浪费,铁做的烧烤架架好,肉串啥的放上去烤的滋滋冒油。
“哎呀,这味道好怀念啊,再来点花生毛豆加冰啤就更美了。”
“大哥,啥是花生毛豆,啥是冰啤呀?好吃不我要吃。哎呀,辣眼睛了。”
朱厚熜光顾的说话忘了自己的手刚剥完葱蒜,他顺手一抹恰好抹到眼睛上立刻被辣的嗞哇乱叫。朱厚照和雨蝶连忙端来清水给他擦洗,几个人嘻嘻哈哈笑声使这个小院充满了温馨快乐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