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我现在的逆火龙腾的威力恐怕要翻倍了。”随后,我又丢出了一则重磅炸弹。
“真的?”胡来眼睛一亮,道:“什么情况?”
我笑笑,然后把元阳之力壮大的事情大概的说了一遍。
黄毛顿时大喜过望,道:“这样的话,你大招的穿透能力会更强,轰杀大虫的机会也会更多。”
“如果顺利的话,我们几天便能搞到一颗虫宝,这个办法可行,就算冒点险也值当。”胡来顿时疑虑尽去。
“那我们准备什么时候出?”我急忙问。
“轰隆……”
就在这时,几声闷雷从天边炸响,声浪滚滚而来,就好像有一块大石头碾过来了一样。
胡来看向窗外,电光照亮了他的眼睛,道:“既然天公作美,那就事不宜迟,现在就出。”
我立刻点头,商量了一下,然后各自准备出门的东西,再通知王建安,让他在我们离开的这段时间,对金盆乡看紧点,尤其是汪氏母女,防范纳古吒那个混蛋。
王建安答应了,还给我们准备好了去西疆的机票。
黄毛开车送我们去了市里,然后转乘飞机,直奔西疆。
这是我人生第一次坐飞机这种高档的通行工具,俯瞰大地,群山就如同匍匐在地上的蚯蚓一样,但也有参天的大山脉,此起彼伏。
胡来也是第一次坐飞机,对着外面的山脉不断的跟我讲解它们的特点,哪些有龙脉,哪些有虚有其表。
说了好一阵,当新鲜感过去,夜幕也正好缓缓降临。
我这才回想起之前找胡来的目的,于是把第二式烈火红莲的瓶颈和胡来说了。
胡来静静听完,沉吟了一下:“你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无法和元阳之力建立稳固的联系,这样你就无法操控它们。我教你一个办法,就是冥想,冥想你自己就是一缕元阳之气,以平等姿态和它们进行交流,慢慢的,你就能找到那种……”
胡来和我说了很多,详细描绘了那种与元阳之力沟通的感觉和意境,我顿时感觉好像也不是那么难。因为在释放逆火龙腾的时候,我能感受到元阳之力的狂暴和燥怒。
由一推二,在胡来的帮助下,慢慢的我就进入了状态。
沉下心神,缓缓的将元阳之力汇于掌心,慢慢的,一朵火苗缓缓燃起,虽然只是一团,离着火莲还差了十万八千里,但至少自己能操控元阳之火了,这是一个质的进步。
缓缓的,火焰越来越大,越来越高,我心神高度集中,额头很快便沁出了一头汗。
就在红莲底座快要现出雏形的时候,一声大喊传来:“乘务员,有人在飞机上玩火!”
我顿时被乱了精神,火焰“噗”的一下熄灭,朝旁边看去,四周的乘客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甚至还有一个人拿起了DV。
胡来动了我一下,道:“下了飞机再练吧,万一把飞机点了,咱们都得完蛋。”
我这才反应过来这是公共场所,急忙对周围的乘客辩解:“大家别当真,就是一个小小的魔术。”
同时我看向那个出言打断我的人,是个很精悍的男子,三十多的样子,单眼皮小眼睛习惯性的眯着,内中精光闪烁,嘴巴上一道裂唇疤,应该是被利物伤的。
我微微皱眉,他的目光让我感觉有些不舒服;他见我看他,回正脸,躲在了椅子后面。
……
此后我便憋了一路。
休息一夜,第二天一早,飞机降落在西疆。
这是一片完全与岭南不同的土地,放眼望去,天边尽是皑皑雪山,是另外一番风景。
下飞机后,我们花钱租了一辆车,直奔祖龙神山。
这里距离那里还有六七百公里,至少要下午才能到达,为了以防半路加不到油,我们还买了好几个油桶灌满了油才放心出。
但超出我们预计的是,我们俩的开车技术都不行,根本不敢开快,结果就是到了天黑,距离昆仑神山还有一百五十多公里。
我们只得加夜班,等到了一百公里处便弃了车,徒步前进。
胡来说,昆仑是神山,是净土,要获取天赐,就必须敬畏神山的神灵,所以一百公里内必需徒步,以防惊扰了神灵。
我心里是猛犯嘀咕的,但见胡来虔诚的样子,又不敢乱说话。
天知道这祖龙圣地是不是真的有神灵,万一有祸从口出触怒了神灵,遇不到大虫,那就衰到家了。
走到晚上十二点,我们现了一家小旅馆,不光提供住宿,还有酒水食物,就是贵了点。
我们于是歇下,打算吃点东西明天再动身。
就在我们吃完准备会客房的时候,外面一声急促的刹车声,从车上下来一个人,正是那个裂唇的中年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