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怎么会知道我们不忙?
难不成,它一直在跟踪我们,根本不是人?
胡来一看,也跟着我警惕的看向四周,脸色变幻不定。
“怎么办?”我一时间有些乱了阵脚。
“别急,容我想想!”胡来抬手,想了想道:“不对,它还是诈我们,你想想,它这条短信是在一个星期前,你一直没回它,它自然知道在忙,甚至知道你在追赶大虫,而现在你有空回它了,说明斩虫结束了,我们不忙了,刚才那停顿了两三分钟,它就是思考怎么再诈你一次。”
我无语,这套路尼玛真不是一般的深啊。
“直接让它滚蛋!”胡来当机立断。
我点头,啪啪啪打了几个字送过去:滚,老子正忙着。
果不其然,此后它便沉默了,等了足足半个小时也不见回信。
“果然是在套你的话。”胡来道。
我心有余悸,暗骂这狗日的,套路一环扣一环,要不是胡来指导,自己差点不打自招。
“看来王建安没有说出你的身份去,亦或者这家伙不是出自宗裁所。”顿了顿,胡来分析道。
我点点头,松了一口气,在没有弄清楚护灵人的利害之前,可不希望闹的人尽皆知,鬼知道这个身份有什么忌讳和不祥。
之后我给黄毛和曹楠汪氏三叔还有冯大牛群了一条报平安的短信。
曹楠的电话闪电般打过来,黄毛也不慢,闪电般打给了胡来。
“赚到几颗虫宝了?”
电话里传来一模一样的问候。
我和胡来不禁嘴角直抽,这两个混蛋,也不知道先关心关心我们安不安全,冷不冷,饿不饿。
上来就关心给他们服用的虫宝,简直太没良心了!
对视了一眼,我和胡来心有默契,道:
“唉……别提了,一颗都没有。”
“大虫很奇怪,好像一夜之间死绝了,没有。”
“什么,怎么会这样?”那边又是一句相同的话,炸锅了,叨叨叨了一大堆。
我和胡来一口咬定没有虫宝,聊了几句挂掉,急死这两个没良心的家伙。
“走吧,进镇子修整,采买一点东西,歇息一夜,我们明天出。”胡来招呼道,我们朝镇子走去。
……
歇息了一夜,我们继续上路。
我们直接花钱买了一辆摩托车,灌了几桶汽油,一路向东,下午的时候到达了向东两百公里外的地河交叉口。
我吃了一惊,这居然是一片荒漠。
任谁都不会相信,这片已经半沙漠话的荒野下面,竟然有好几天地河交汇,其水流量绝不亚于地表的长江和黄河。
但深深的埋藏在地下的暗河水汽完全透不上来,否则这片沙漠根本不可能存在。
我们就地宿营,入夜之后点起了篝火,沙漠地带白天很热,晚上很冷,没火过不了夜。吃了干粮之后,胡来打开一个瘪瓶二锅头喝了一口,递给我:“来口酒暖暖身子?”
我接过,灌了一口,热辣的酒流进腹中,顿时如同咽下一团火。
哈出一口酒气,映着眼前的篝火,我心头一动,缓缓伸出手,心念一动,“噗”的一声,手心腾起一团火焰。
很快,火焰立刻开始收缩,成了一朵宝莲座的形状。
而后……第一瓣盛开!
第二瓣,第三瓣紧随其后。
之后是第四瓣,第五瓣,第六瓣。
被雷啸天“软禁”的半个月加上路上了好几天,我无所事事就练习烈火红莲,一直没有放松过。
因为这一式对自己来说,将会是质的提高,因为它是真正意义上的术法,不光能进攻,还能防守。
从离开金盆乡到现在将近三个半星期的时间,终于将烈火红莲稳定在了第六瓣。
只要第七瓣盛开,烈火红莲第一式就入门了,再花费功夫缩短时间,就可以在战斗用运用了。现在的自己,已经能一口气连着盛开四瓣,只有到第五瓣才会有所阻滞。
这些都是熟能生巧的事情,勤加练习即可。
现在最重要的是,是盛开第七瓣火莲,将烈火红莲凑齐。
“不错,快成功了!”胡来嘬了一口酒,笑道。
我深呼一口气,镇定心神,用尽全身的念力……缓缓的,第七瓣犹如宝莲盛开一样,缓缓从花尖开始剥离,后翻。
一点一点……一点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嗡!”
烈火红莲红光大盛,轰然扩散出一圈火焰,顿时在自己身边一米的范围之内,形成了一个火红色的屏障,还出嗡鸣之声。
连面前的火堆都被推散了。
“我去,这术法,牛逼!”胡来呆呆的看着火莲,浑然不知手里的瓶子破了,酒洒了出来引燃裤子。
我一看,顿时大吃一惊,红莲不稳“噗”的一下连同屏障熄灭。
“胡来,你屁股着火了!”
“唉哟,卧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