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也有这玩意儿?”老四摸了下脑袋问道。
“废话!”老二低声的喝斥了一句。
正在这个时候,老大现配种间里的情况生了变化,有一个女人走到了配种间的门口冲着里面说了一两句之后,就转身离开了配种间。
因为是晚上,仨人这边隐约的听到了什么吃饭之类的,估计是两人要吃夜宵。
“这是个机会”老大很机敏,听到了这个消息立刻一计上头,转身对着身边的两个小弟说起了自己的计划。
“幸好我带了东西!”说着老四嘿嘿一笑从怀里摸出了一个纸包:“原本准备对付狗的”。
“别吃死了人”老二说道。
老四道:“就是安眠药,吃不死人的!”。
一听说是安眠药,老二就放下了心来,大家求财不是为了害命,并且仨人也知道偷东西和弄出人命来,警察更关注哪个,于是这仨人就开始安静的走到了阴影里等着机会。
没过五分钟,刚才的那个女人远远的就出现在了视线中,老大这边立刻带着小跑迎了上去,整个距离都精过算计的,站到了女人的面前,正好利用灯光遮住了老大的脸。
“我送去吧!”
话一出口,突然之间老大的声音就变成了刚才门口叫自己仨人那人的声音,虽说仔细一听还是能听出差别,不过在无心的时候真很不太容易分辩出来,而且这位老大选的位置也有点儿刁,正好在两盏灯之间,看人有点儿黑乎乎的。
送饭在女人哪里能想到这一出啊,一听还是熟人立刻就把手中的托盘放到了老大的手上,还嘱咐了一句:“小心点儿!”。说完转身没有二话就离开了。
就这么着阴差阳错之下,这仨人愣是没有被现就么把掺了药的饭食给送到了两个看守的肚子里,接下来没用几分钟,两人就已经乖乖的躺到了地上,整个配种间里唯一清醒的只剩下刨皮刀了。
当三个小贼进门的时候,刨皮刀正用自己的脑袋蹭着两个守门,一时间刨皮刀还没有弄明白两个小伙伴怎么一下子像个死狗一样躺在了地上。
仨个小贼一进了屋,关上了门之后,几乎在同一时间掏出了手中的照片,和屋里的刨皮刀对照了一下。
“就是它!”
三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然后仨人在一顿欣喜之后就开始着着这匹高头大马愣了,因为这仨人的个头都不高,没有一个人能到刨皮刀的肩膀的,仨人看着刨皮就就觉得自己像是在动物园看大象似的。
威风凛凛的一匹大马立在面前,给仨人的压力就如同一座小山似的。
“泥玛,这马怎么这么大!”老二对于刨皮刀的身高还有它那结实的体格还有硕大的马蹄有点儿畏惧。
“的确,看起来比特么我们练习的马都大了两圈儿!”老四也说道。
这仨个小贼一时间有点儿失神,一下子不知道拿这匹大马怎么办才好。
刨皮刀对于进门的仨人到时挺好奇的,刨皮刀虽说长的高大,但是性子比较好,现在对于一些新奇的事情也有着很强的好奇心,现在这站在门口傻愣愣的仨人在它的眼中就属于有趣的那一类。
很快这仨小贼的目光齐齐的落到了刨皮刀肚皮之下,愣愣的瞅着刨皮刀已经收入身体的小丁丁,对于他们来说这玩意儿涌出来的就是花花绿绿的票子啊。
“老四你去!”老大转头对着老四说道:“我帮你牵着马!”。
老四一看刨皮刀正‘盯’着自己,这么大的马第一次站在它的面前给人的压力非常的大,而且这马还一直望向自己。
“老大,我心里害怕,而且这事儿一个人也干不了啊,况且连个母马都没有”说完抬起了手,只见手指轻轻的抖动着。
对于这些人来说前面训练的时候,都是有母马的,仨人也以为自己的活儿会在马厩里干,母马自然不成问题。
而且这种取精的技术也是等着公马准备爬马马背的那一瞬间,把取精器往公马的小丁丁上一套,骗过了公马就大功告成了,现在整个配种间里只有一匹公马,连根母马毛也没有怎么取精?
老二想了一下对着老四说:“要不你给它”一边说着一边抬起了一只手握成一个桶状,在空气中来回晃动着。
估计这位以己推马,以为对自己适用的方式对马也成!
老四差点儿没有晕过去,当然知道老二什么意思,自己给马撸一管子?这特么的亏你想的出来!
“要不你来!”老四说道。
刨皮刀的一双大眼睛正充满着小好奇,一脸萌状望着这仨小贼,根本想不到自家面前的仨货正讨论着谁给自己打灰机的事情。
仨个小贼商量了快十分钟才商量出两个方法,第一去马厩里牵匹母马,第二就是帮着这个大家伙来个场灰机服务,不过仨人都明白,第二种方法的可能性太小了。
“早知道不接这活儿了,大家根本就不懂这行当!”老四抱怨说道。
老大心里也后悔儿,自己这边为什么接了这活儿,还不知偷个当官的呢,踩点儿是麻烦点,但是没人报警啊。
不过这时候作为来老不能掉链子,立刻下了命令:“老二,去马厩牵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