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这是娘胎里带出来的老毛病,没办法根治的。”
阿桂越走越急,很快到了村口,他喊了一声秋月,推开门进去了。
禾苗苗虽然不通医术,简单的病理还是懂的,心口疼又是娘胎里带出来的,多半就是先天性心脏病了。
这病肯定是难治的,而且是很难治。
“阿桂,你又去麻烦田家大郎了。”
禾苗苗看到床上躺着个气喘吁吁的年轻女人,嘴唇紫,脸色苍白。那女人也看到了她,明显一呆。
“这是冬至媳妇。”阿桂过去拉住秋月的手,转过头来,“冬至,她心口疼的实在厉害,刚才都疼哭了。”
田冬至上前给秋月把把脉,他能做的只有这么多。禾苗苗再旁边眼睛睁大看着他的嘴,生怕他说没救了。
禾苗苗凑近了看,田大哥的嘴唇薄薄的,上唇有一道优美的弧线。
“这病我治不了,要送去镇上。”果然田冬至摇了摇头,放开手。
“怎么不能治,去年的时候,你不是给她开了药,她喝了一阵就好多了。”阿桂暴躁起来,禾苗苗看他像是要扑过来,警惕的拦在田冬至前面。
“阿桂,田家大郎说的在理,我这病是比去年更重了,你把他家小媳妇给吓到了。”秋月看禾苗苗的样子,就像是一只快炸毛的猫,阿桂要是敢再跨前一步,保证一爪子挠上来。
“我又没做什么。”阿桂现自己和冬至媳妇之间就隔了一点点距离,他说话的热气都快喷在她的脸上了。
田冬至知道禾苗苗护着自己,他抬起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禾苗苗侧头看看那只手,现他的手指颤了一下,很明显他心里头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