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面对张婉欣,陆博言已经不想用这招,他比较喜欢揭老底。
……
晚上
回家吃完了晚饭后,陆博言再次出门,来到了陆宅。
陆鸿升自从那次病重出院后,看起来一直很安分,整天待在家里很少出去,偶尔出门就是打打高尔夫球。
至于张婉欣,还是雷达不动的形成,每个星期都会定期去美容院做美容,然后逛街。
陆博言让人跟了她这么久,也知道她都干了什么。
无非就是拉拢一些富太太,让这些富太太吹枕头风,同时,找人做些龌龊事。
甚至还想像上次一样,来个自导自演的绑架戏码。
大概是陆谨言忽然出国,张婉欣预感到了什么,最近越不安定,竟然偷偷让人去小正熙所在的学校蹲点。
看样子是想对小正熙下手。
不过,这些都在陆博言的掌控之中,他是绝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在生。
陆宅坐落在半山豪庭里的独栋别墅,花园宽大,显得那栋三层小洋楼看起来孤零零的。
往里面走进去,更觉得空荡。
陆博言已经很久没回过这里了,虽然这里是他的家,还有母亲的房间。
但从他出国离开那天,他就把所有关于母亲的东西都搬离开,免得被某些人破坏。
回国之后,更是甚少回来。
刚刚在门口时,佣人看见他都非常惊讶,战战兢兢的把他领进门后,赶紧去通报。
客厅里的陆鸿升跟张婉欣听到动静,齐齐转头望这边看,见到来人是陆博言,都愣了一下。
陆博言倒是很淡定,淡淡扫了眼正在播放的电视剧的电视,瞥见茶几上的遥控,面无表情的走过去,拿起遥控,关掉电视。
陆鸿升对他这个举动有些不满,不过却没作,只是沉着脸问:“你怎么突然来了。”
陆博言没说话,目光越过陆鸿升,冷冷望着张婉欣。
张婉欣被看的心虚,有些沉不住,故作恼怒的嚷嚷道:“是来赶我走的吧!把谨言赶走了,现在轮到我了!”
说着垂下头,扮作一副伤心委屈的模样,“我在这个家根本就没有地位可言!”
陆博言冷冷望着她,依旧一声不吭,如一尊雕像立在沙旁,给人无形的压迫感。
陆鸿升看着张婉欣这般,却忍不住皱眉,似乎有些不耐烦,“行了,别对号入座!”
说罢,扭头望着陆博言,“有事就说吧,别吊胃口!”
陆博言冷笑了一声,“看来谨言出国,你对我怨言更深。”
陆鸿升不说话,只是板着脸,心里愤愤的想着,如果不是我现在手头上没权利,不是被你盯得紧,我怎么可能任由你拿捏?!
陆博言似是知晓他心里的想法,冷笑道:“我知道你一直不甘安稳,一心想把我赶出盛世,可惜,你永远都没有这个机会!”
说完,陆博言将手里的文件袋丢到茶几上,转眼望着张婉欣,“别再我面前耍花招,你做的这些龌龊事,我都知道!”
闻言,张婉欣顿时愣住,抬眸望着陆博言想要说点什么,却被陆博言那犀利的目光看的心里怵。
她垂眸望着茶几上的文件袋,心底里有种强烈的不安涌上来。
陆鸿升也觉得不安,却还能沉得住气,问:“博言,你这是什么意思?!”
陆博言嘴角微勾,讥诮道:“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应该不会想到你所谓的枕边人,
瞒了你这么大一个秘密,另外,你之所以还能好好的活着,劝是因为你是谨言的父亲,是爷爷的儿子,
我对你手下留情全是因为爷爷,要不然凭你之前做的那些龌龊事,你早已死了很多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