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动作虽然细微,但却被齐孤鸿真真切切看在眼里,他一把钳住金寒池的腕子,“这是什么?”
“好东西,”金寒池转过头来,一本正经地望着齐孤鸿道:“我看你身子骨太虚,我可是叫了不少姑娘来陪我们,这东西可保你……呵呵呵!”
后面的话,金寒池没有说完,只是很猥琐地大笑,然后不由分说便给齐孤鸿猛灌了一杯,齐孤鸿早已知道金寒池不会害自己,不过也相信这东西不是什么壮身用的,与其琢磨,不如等金寒池给自己答案,干脆就看着金寒池左一杯右一杯地喝酒。
金寒池很奇怪。
齐孤鸿也算是各式各样的人都接触过了,其中自然也不乏贪恋女色的男人,只要提起女人就会双眼放光。
可金寒池却不同。
几个姑娘很快鱼贯进门,一个个长得鲜嫩欲滴,好像刚摘下的水果,还带着露水一般,艳而不俗。
姑娘们将金寒池和齐孤鸿簇拥其中,只是金寒池始终和姑娘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抿着嘴唇看不出喜怒哀乐,姑娘敬酒他就喝一杯,姑娘夹菜他就吃一口,没有拒绝,也看不出高兴。
既然对女人没兴趣,为什么要来吃什么花酒?
而在这时,当初引他们进门的姑娘坐在金寒池的身边,正端起一只杯子,“先生。”
金寒池接过酒杯正准备向嘴边送去,手上的动作却突然停了,饶有趣味地打量着姑娘,“你喝。”
“我……”姑娘笑着,身子微微后退,不动声色地拒绝着金寒池。
“不喝?”金寒池的眉毛皱了皱,似是不悦,突然他将酒杯送到嘴边,仰头一饮而尽,然后在姑娘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只手搂着姑娘的后颈,不由分说贴上了她的唇间,酒水就这样被送入姑娘口中,“那就只有我喂你喝了。”
说罢,金寒池忍不住得意大笑,旁边的姑娘们也跟着起哄,尤其是那被金寒池轻薄了的姑娘,抿着嘴唇又气又恼,脸上羞得红霞满天,嗔怪地一跺脚道:“先生真是会拿人取乐!”
“我不光会拿人取乐,还会让人逍遥快活。”
金寒池的嗓音很低,充满了诱惑的气息,姑娘虽是故作娇羞,但毕竟是这风月场中的女子,当即会意道:“那就只有请先生移驾楼上,最好玩的,可都在三楼。”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接下来的娱乐项目不言而喻,齐孤鸿尴尬地将视线转向一边,可袖子却被金寒池拽住了,不由分说拉着齐孤鸿就要上楼。
“喂,”齐孤鸿连忙扯着袖子挣扎道:“你玩你的,拉上我做什么。”
“好东西当然要与人共享的!”
齐孤鸿低声推辞,金寒池却不闻不问,硬是将他强行拉上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