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吕家庄与往常一样大门紧闭。角楼护院看到他们走近,远远看见大公子骑在马上,忙报与下面门房知道:“燕王回来了。”
大门洞开,吕太公笑着迎了出来。看到被绑在马上的儿子浑身是血,气息微弱不由大惊:“王爷,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太公真的不知?”朱棣面无表情地问道。
“王爷,我儿他……”
“意图谋害本王。太公,咱们是一家人,明人不说暗话,本王也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不可能,怎么可能?言儿怎么会谋害王爷?!请王爷明察!”吕太公跪了下来,以头触地,老泪纵横,抬眼间看向儿子完全是一位父亲的担忧。
锦曦心里不忍,看情形吕太公并不知情,此间所为全是儿子一手控制。
朱棣叹了口气道:“吕大公子已签了供状了。太公,你说这怎生是好?”
吕太公只一味磕头,不多会儿额头已经见血:“王爷开恩哪!老朽就这么一个儿子。”
朱棣跳下马搀扶起他,往府中行去,随即又押着吕大公子进了府。
一进府中,朱棣亲自给吕大公子解了绑绳,吩咐扶他下去休息,只看得吕太公不知所措。他在花厅坐着悠然的喝了口茶,笑道:“太公,此间无外人,只我两名亲卫,随大公子前往的人本王已处理掉了,除本王亲卫,无人知晓是大公子所为。这是大公子的供状还有百姓的诉状,你一并收着,大公子不过担心本王上奏天听而已。你是太子岳父,和本王乃是一家人。本王毫未损,此事就算了。”
吕太公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哭着跪地顿道:“那个不肖子啊!怎么这么糊涂!”
“太公,年青人一时冲动也是有的。”朱棣伸手扶起吕太公好言劝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