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曦醒来打量四周,已在自己绣楼中,知道回了府。她坐起身突觉浑身绵软,一提内力竟空空如也,心里大惊,大哥废了她的武功?她心中一急,珠泪滚滚而下,当日和朱棣说起若无武功之的惶恐袭上心头。
“小姐!”珍贝进门,见锦曦坐起身子惊喜的大呼起来,“想死珍贝了!少爷说你在外重病一场,小姐感觉可好些?怎么了?”
她瞧见锦曦满脸是泪,吓了一跳,转身就往门外跑:“我去叫少爷!”
锦曦开口正要喊住她,又想见到大哥问个明白,她咬牙起了床,坐在锦凳上梳头。****祖不紧不慢地进了房,柔声对珍贝道:“你回房等我。”
珍贝红着脸离开,锦曦“啪”的把梳子扔在妆台上回头怒视着大哥:“你刚才说什么?你与珍贝怎么了?”
“我收了她做侍妾而己,她不过是记挂着你,非要来侍候。”****祖边说边自得地坐下端起茶悠然地喝着。
“你废了我的武功?!大哥?”
“没有,只不过,一月之后自然而解,守谦大婚,皇上娘娘视他为己出,我可不想我的妹妹被人看成是野丫头!”****祖放下茶碗道,“对了,父亲去北平了,府中我做主!在外奔波两月,晒得黑了,在府中静心养养吧。”
锦曦看着大哥得意地步出房门,心里气闷不过,一古脑儿把妆台上的东西全摔了个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