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楚的记得,上次她问过他同样的话,当时他并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说会按照她的意思,像她想的那般爱上她。
而在她被他从水里救回来后,她依旧问过他同样的话,当时他之说是,并没对她说那三个字。
她知道像他这种倨傲的男人,高高在上的男人,不用对那个‘女’人吹嘘,不用刻意去讨好、哄着说什么我爱你,倒追他的‘女’人足够排到国外去,而她,能有幸留在他身边,享受着他无上限的宠爱,根本无须对他提任何要求。
就算她爱他,也不能强迫他一定要爱上她。可是,她不知道她是怎么了,竟然如找了魔一般,对着何种问题,碎碎念念、不依不饶。
以前黎绍卿不确定自己的心,可是经过这次假怀孕的事,他彻底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十分肯定,他已经爱上了她。
他很想将心底对她真实的想法告诉她,可是,看着身下一脸期待的小‘女’人,想起曾经他那般对他期待的话,他就不想这么快告诉她。
只要想到刚领证那会,尽管呆在他的身边,可是心里想的念的都是江恺,如今,她已经爱上的他,虽然被爱的这种感觉很美妙,很幸福,也让他很贪念。
都说太容易得到,往往会不必珍惜,他很喜欢她爱着他的这种感觉,同时也害怕,他将他爱她的话,告诉她后,她一不小心得意,会对他翘起小尾巴,然后将对他的这份情淡漠。
因而,他故意做出一副神秘的表情,抓起她的疑虑黑,撩拨着她白皙的下巴,“小晴,想要我说出这三个字有点难,完全要看你的表现,记清楚了你可是一三五啊,如果你在这三天表现好,有可能会听到这句话,否则……”
他的话还没说完,她就用手捂住他的嘴巴,她只在乎那三个字,别的她一点也不想听。
虽然,她三次对他提到这个问题,他一次是沉默,两次是棱模两可的回答,事不过三,她不想在跟他玩这种心智游戏,也不想在揣摩他的心思,既然他不想说,她也不想再问。
“我有言论自由权,你也有沉默权。”她故意装出一副轻松的姿态,“既然不想回答,就保持沉默吧,反正你记住,我爱你就够了。”
她默默的告诉自己,不要去在乎,却现,她在心底对他心里的想法,在乎的要死。
以免继续下去,被他看出她的心思,她乘机赶快将他推开,“黎绍卿,该做的事也做过了,该闹得也闹够了,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要睡觉了,否则我觉得天该亮了。”
黎绍卿垂眸看了一眼腕表,凌晨三点五十了,离天亮还差四小时十分钟,他戏谑的说,“天是快亮了,可我却毫无睡意,不如今晚我们不睡,促膝长谈一整晚可好。”
“不好。”
她一口否决,她丢给他一个嫌弃的眼神,“我可是有巨额外债的人,根本没那闲工夫陪你长谈一整晚,我明天一早还要去ls上班,还是谁了。”
“去ls上班?”
黎绍卿被她的话顿住,他眸底扫过一抹诧异,“你不是向ls递‘交’了辞呈了吗?为何又突然想要回去上班?”
白氏出事后,她的那些绯闻曝光后,她就像个缩头乌龟一般递‘交’了辞呈,任凭张清霞如何挽留,她也不听。
说道这里,白芷晴就一脸幽怨,“你好意思问,还是不是因为你,要不是我害怕,我那些负面新闻曝光,被人揪出我们的关系,给你带来负面影响,我才不会傻子一般的辞职,我说过我的梦想是‘女’主播,我才不愿放弃塑造我职业梦的摇篮。”
对于白芷晴所说的话,黎绍卿非常认可,她并不是第一次做出这种蠢事,他表示对她的愚蠢很理解。
她揪了揪她堆满委屈的脸,美好口气的说,“别用委屈的眼神看着我,你做这些蠢事完全是自愿,并不是我所‘逼’迫的。你以为你的所作所为是在帮我,其实,你的这种做法是对你男人能力的一种怀疑。
你担心为我带来麻烦,造成困扰,其实是一种对我,能否保护你的能力的怀疑。白芷晴我明确告诉你,以后遇到这种事,你别像只缩头乌龟给我缩进硬壳里,对我退避三舍,远远的躲开。你就给我站在原地,睁大眼睛看着我,你男人我不是无能者,我有着像在‘床’上要你那般的猛力,我会用我的猛劲、猛力、方法,将阻挡在你我面前的所有阻力全部瓦解。”
“……”
他的话,让她无言以对,站在原地沉默着。
她因为在乎他,一直在意他的感受,做出许多自认为保护他的事,却没想到面对她的那些‘牺牲’,他会说出这种在她看来有些无情的话。
即便那种事,在他的眼里是一种愚蠢,她也不觉得后悔,至少让她体会到了那种保护他,为他付出的那种喜悦。
她答应他,“以后我不会逃,我会选择跟你一起面对。”
他主动牵起他的手,主动告诉他,“这次回ls是因为二叔。”
她主动‘交’代,“我觉得,二叔对我的偏见超乎想象,总觉得他对我的恨,不限于我跟你的关系那般简单,这次回来,我想亲自调查一下,想要找出二叔厌恶我的真正原因。”
对于白芷晴提出的看法,黎绍卿早就怀疑过,他一直在背后秘密调查黎建国跟白芷晴的事,以为从温莎莎下手,就可以找到所有的答案,却不知那个‘女’人却死的那么着急。
他说,“如果你因为梦想回到ls我很赞同,如果你要以调查黎建国,报复黎建国为目的回到ls,我绝对不答应。”
“为什么?你明明知道,这次伪造假怀孕妊娠报告书的事,是他一手策划的,难道你不想拆穿他的真面目,难道你忘记了他曾经伤害过雨菲姐的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