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刚不顾蔚蓝若是否在场,开始出声劝哄着那位与他一同翻滚的女人,“宝贝啊,别理她这条疯狗,等她走了咱们继续!”
这一句,当真把蔚蓝若给恶心到了。
她怎么不知道她眼瞎到这种程度,当初浓情密意的时候,还曾一度幻想着未来的美好,怎知,男人都是吃猪油蒙了心的黑心鬼,见一个爱一个不说,到头来还会恶意抵毁他人,如此下作无赖,真是不停地刷新了他的三观。
“徐子刚,你好样的,算我蔚蓝若不要脸,看上了像你这样的无耻之徒。从今往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现也不要相见,免得我会恶心地跑去挂眼科,怀疑自己得了什么不得了病。”
说完,蔚蓝若将已经放空了的矿泉水瓶子,朝那张虚伪的男性脸庞扔去,也不管是否命中,然后头也不回地跑出了这个令她恶心的小屋。
原来,当两人不再存在什么牵连的时候,这一切的一切就像是个超级大笑话似的,那刺耳的笑声,会不停地刺激着她的脑部神经,让她头疼欲裂。
“若若啊,你跟子刚是怎么了?这次怎么闹得这么凶,说分手就分手了呢?你妈我啊,还盼望着明年抱孙子呢?”
电话那端,传来了蔚母埋怨的声音,蔚蓝若没办法,只能如实回答:“妈,分都分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徐子刚那人,爱咋地就咋地,从此以后与你女儿我无关了,所以,您以后也不要在我的面前提他了。这年头啊!男人真心没有几个好东西。”
“你啊你,尽胡说八道!都怪我平时,太顺着你,任你的脾气胡来,才会让你产生这样不着调的想法。既然你跟徐子刚分了, 那你改天抽空回来,我托人给你介绍几个好一点的。免得你整天胡思乱想的,害人害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