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律擎寰沉默地拉直刁冉冉的双|腿,再次沉入。
她痛苦地闷哼,如同一株脱水的植物,被异物贯穿,摇晃摆荡,颤动不已。
恍惚,以及笼罩全身的疼痛和麻木……
“啊!啊啊啊啊!”
像是受到电击一般,刁冉冉猛地从床上弹起来,她揪着自己的睡衣领口,急促地大口大口喘气,从来没有这么窒息过。
窗外一片漆黑,窗帘拉得紧密,不透一丝光亮,整间卧室同样陷在黑暗中,伸手不见五指。她颤抖着伸出手,去拧开床头的壁灯。
在不甚光亮的浅橘色灯光中,她的脸被映照得无比惨白,几颗豆大的汗珠沿着下颌,缓缓滚落,滴在床单上,留下一小片的湿痕。
刁冉冉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胸腔里的积郁和恐慌却并未彻底消除,她抬手,捂住自己汗湿的额头,再一吸气,她敏|感地嗅到,空气中似乎真的有一股难以分辨的味道。
有点儿香,又有点儿甜腻,总之,并不难闻,但又不是她平时常用的那几款精油香薰的气味。
这个可怕的梦,代表着什么呢?她环抱住自己,感到阵阵凉意侵袭而来。
她看了一个女人的日记,然后又做了一个这样不堪承受的梦。
难道说……
写日记的女人,是真正的刁冉冉,她因为某些原因,所以将日记辗转寄送给自己?!
原来,她居然遭受过这样非人的苦痛。
她占用了那个女人的身体,却从不知晓她的过往,这令刁冉冉略显不安,心头涌出淡淡的愧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