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张振生居然还敢出来?真是不嫌丢人,他的儿子都被判刑了,费了那么大劲也没有把人捞出来,听说还一直在骚扰人家受害者的家属。”
容谦端起咖啡,也凑过去一起看,口中啧啧道。
战行川快速地扫过,果然见到了不少熟悉的名字。战家人当初建立战氏之初,由于资金有限,所以曾以许诺股份等方式,和不少公司法人建立了亲密的战略合作关系,比如张振生之流。但随着公司的展壮大,这些当初对战氏有过帮助的人渐渐地也成了战氏展的阻力。
偏偏,他们中的一部分还以功臣自居,眼看着战氏在战行川的手上壮大,反而更加有底气,不仅每年都能分到大笔的红利,甚至还想着指点指点他这个晚辈。
“贺佳雯和陈浩扬我都见过了,他们两个人保证不会去。其他人暂时还没有拿定主意,你出国的消息不知道从谁的嘴里传出去了,所以这群墙头草肯定以为你是害怕了,故意躲到国外,就更加偏向虞幼薇那一边。”
容谦喝了一大口咖啡,皱眉说道。
战行川哈哈一笑,也端起咖啡,颇有几分自得地开口:“我现了,有什么想要让人知道,但又不能亲口说的事情,只要‘一不小心’让记者知道,那后面的一切就不需要你操心了。”
他去机场的那天,察觉到有人似乎在跟着自己,战行川一开始还以为是刘武派的人,要对自己下手,顿生警觉。
后来,他才觉得,那辆车上的人应该是狗仔,对方好像也不是专程来拍他,是为了拍某个刚从国外回国的明星,结果正好现了他,估计是抱着一只羊也是放,两只羊也是赶的心情,顺便把他也给拍了。
于是,战行川就大大方方地配合着,也没闪躲。
听了他的话,容谦无奈地摇摇头:“好歹我也算是个媒体人,你就这么戏耍我的同行,亏我还在这里为你卖命。”
不过,战行川的做法,无异于也从一个方面来催化了那群人的野心,暴露出他们的本性。名单上,有几个人原本还比较受战行川的器重,也拿了战氏的不少好处,可一转头就去捧了刘武和虞幼薇的臭脚,虽说在这个圈子里,尽量不树敌是基本原则之一,可也着实令人寒心。
“看看这几个家伙,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哦不,不是骂娘,这简直是杀娘了!背后捅刀,丢的还是我们战氏的脸!”
尽管这份名单是自己亲手打印出来的,可孔妙妙还是看一遍,气一遍,她当然认识这上面的每一个人,甚至还全都说过话,没想到他们也被虞幼薇给笼络住了。
“倒是不至于这么严重,拜高踩低,一向都是传统。他们或许是觉得‘HalthCar’将来能赚钱,所以不想闹得太僵,大家脸面不好看而已。”
战行川倒是看得很淡,生意场上无父子,何况是朋友。甚至,说一句比较现实的话,自己和容谦一直没有利益上的冲突,甚至还能互帮互助,所以才走到今天。倘若他们处于同一领域,相互厮杀,即便感情深厚,也架不住一次次的竞争。
“杨国富那边,暂时还没有消息,毕竟年头久了,要查起来也比较难。而且,这两年那边的扫黄力度也很大,很多人做不下去,都回老家了。”
想了想,容谦说道。
不过,他又补充了一个消息:“但我有个朋友,和赵玉红当年的那个金主关系不错,听说后来还去过她的场子,算是和她重温了一次旧梦。我正在让我朋友去打听,看看他有没有见过虞幼薇,如果时间吻合,倒是很有可能。”
战行川点头:“只能尽最大的努力了。红姐的那个场子,在当地算是高消费,不是一般人能去的,大多是有头有脸的,所以想要找起来就更难,不会有人主动爆料说自己去干这种事。所以,我才让杨国富出面去查,他的身份还是有用的。”
“查了就有用吗?难道,你还能让警方以卖|淫罪把虞幼薇抓起来不成?没抓到现行,她也不会承认啊!”
孔妙妙一脸担忧地开口问道,说老实话,她觉得这些都是无用功,不足以扳倒虞幼薇。
“别急,行川有安排。”
瞥了她一眼,容谦很有把握地说道。
“我有吗?”
战行川皱起眉头,抿了一口咖啡,有些困惑地看了看他。
容谦差点儿被口中的咖啡呛到,他抹抹嘴,一脸惊悚的表情,低吼道:“别玩我啊!你当然有啊,没有的话,我们那天怎么办啊!”
他有些慌了。
见他紧张,战行川才笑了:“看你慌,也挺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