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广告)一看见了血,我也有些懵了,
挖了封土出“血”的墓其实不算少见,就是朱砂墓,我也碰到过,以前碰到的血尸王就是朱砂墓镇着的,但朱砂墓开了封土见的“血”,其实并不是真的血,而是土壤下的湿气打湿的朱砂,再加上时光的积淀最后形成的,夹杂在封土里面,一眼瞅上去鲜红鲜红的,真就跟血似得,
可是,眼前的这血,和朱砂墓的“血”差别很大,胖子一工兵铲把那漆漆的墓墙砸碎以后,那血是“哗啦啦”的往外面冒,是流动性的,我还真是有些弄不明白了,站在旁边傻眼了干脆,
“这啥玩意啊这是,”
胖子也是懵,胖脸上脏的一块一块白的,随手丢掉了报废的工兵铲,用袖子胡乱在脸上抹了几下,然后鼻子凑到那些鲜红的液体上闻了闻,扭头和我说道:“小天哥,好像真的是血啊,有血腥味,而且还带着铁味,是新鲜的血呢,”
新鲜的血,
我心里当时就觉得有些奇怪,当下连忙捡起胖子刚刚劈碎飞溅出来的“墓墙碎片”仔细看了起来,借着头顶亚特兰蒂斯之心撑起的能量罩散的乳白色光晕,我现这碎片的裂口粗糙不平,甚至有些地方看起来比较尖锐,上面有竖状纹理,断裂的地方也是顺着这些竖状纹理断裂的,摸起来也特别的粗糙,仅仅是看着像金属而已,仔细观察就会现,其实根本不是金属,倒像是一些骨质的东西,
“哎,你们有没有感觉这座山会动啊,”
张金牙坐在不远处一个凸起的小土丘上面,脱了靴子一边抠脚一边说道:“我坐在这里老是觉得这座山一起一伏的呢,”
说话之间,张金牙可能也感觉到不对劲了,开始穿鞋了,
还别说,张金牙这么一提醒,我们当时仔细一感觉,似乎还真就是那么回事,这脚底下的山在特别有频率的来回起伏,那频率就像是在呼吸一样,
没错,就是这个感觉,
这很不对劲啊,
我心里犯嘀咕,因为离得近,所以就凑到我和胖子打盗洞的地方用百辟刀朝着流血处戳了戳,
挺软,还有弹性,
于是我又用力用力,这一用力不要紧,百辟刀竟然“噗”的一下扎了进去,那声音我熟,分明就是刀子刺进了血肉里面才会出的声音,吓的我当时就蹦了起来,吼道:“快跑,咱们脚底下的不是墓,是个活物,”
这个时候我是有些慌乱的,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面忽然冒出了西玛圣女留下的那篇文字里有关于守护诸王沉睡之地的怪兽的片言只语山岳一般雄壮的身躯、来自远古的战神、摧毁一切的力量、残暴的杀戮者、长时间都在沉睡
难不成我们脚底下的就是那位爷,
不及多想,先离开这里再说,
这是我脑子里的第一个念头,也是青衣他们在刺激下做出的第一本能反应,只等我的话一出口,我们几个人就撒丫子玩命的往山底下跑,
轰隆隆,
这个时候,这座“大山”震动的更加离开了,土层崩裂,就跟地震了似得,一点点的竟然拔地而起,
果然是个活物,而且还是个大家伙,
伴随着这头巨兽一点点的爬起,它身上覆盖的封土开始不断往下掉了,这个时候我们几个又开始不约而同的往上跑了,总不能顺着这些封土的掉落掉下去吧,到那时候估计一眨眼的功夫就会被活埋了,这东西在这里怕是沉睡了足足九千年的时间了,身上的封土盖了老厚,被这么多土埋住怕是瞬间就得夯实了,爬都爬不起来了,
这个时候,这头巨兽身上某一些部位的封土基本已经掉落下去了,总算是露出了部分真容它浑身上下披满了漆漆的鳞片,每一块鳞片就跟一块地板砖大小差不多,鳞次栉比,在靠近脊梁骨的地方鳞片上面全都是一指长的倒刺,可想而知这东西到底有多么的庞大,简直就是一头装甲怪兽,胖子方才很明显就是用工兵铲打碎了人家身上的鳞片,这才惊动了这只怪兽,
封土簌簌坠落,而且坠落崩溃的是愈来愈厉害,一转眼已经到了我的脚下,我只感觉脚下一松,然后整个人就向下坠落了去,这电光石火之间吓出了我满身的冷汗,好在反应速度不错,一伸手抓到了这头怪兽鳞片之间的缝隙,这才堪堪吊住了自己,眨眼功夫上面掉落下来的封土就拍打了我满头,眼睛里面也进了土,视线模糊,双眼酸疼,说不出的难受,不过这个时候也不是在乎这些的时候,我也不敢闭眼,更不敢撒手,死死扒着巨兽鳞片的缝隙,开始尝试着往上爬,
必须得爬到这头巨兽脊梁骨的地方,这些不断落下的封土噼里啪啦的猛砸我,照这样下去,迟早得给我砸下去,
赌命的时候到了,
我真的是在赌命,扒着鳞片每一次往上爬一点都非常艰难,很费力,几乎是在死神的镰刀刃上跳舞,那是与死亡共舞,只要一个不小心被掉落的封土砸下去就是被活埋的下场,
好在,我原本就距离脊梁骨不太远,废了很大的劲,总算是爬了上去,抓住了两倒刺,手上也能使上力气了,这才松了口气,扭头一看,青衣他们几个人就在我身边,没人掉下去被活埋,
要说最倒霉,非张金牙莫属,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缺德事情做的太多,所以遭了天谴,每一次行动里最倒霉的那个人总是他,休息一会儿坐的地方都不对,是坐在了这头怪兽的头上,,
没错,张金牙就是坐在这头怪兽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