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毒,骨骼寸断?”风绝重复道,然后眸子里一片狠戾,“查,这天龙堂的每一个,朕都要抄家灭族,凌迟处死。”想着那样一对人是被恨毒的折磨死的,他的心里就充满了愤怒。
他知道风倾城为何会缠着简陌,月家的人就是有吸引力,就是能让人感到温暖,当年,对于他来说,月家就是一个避风港。
只是,所有人都以为他单纯的是追着月无颜的母亲跑,无人知道,他是贪恋桂府和月府的温暖。私下里整日去的。
风绝看着墨云,挥手招了五个人,认真的拜托:“当年月王其实给朕训练了一支龙卫,和铁鹰卫不分上下。如今给你五个,助你一臂之力。务必找回她!!”
墨云瞟了五个静默的好像不存在的五个人一眼:“难怪,我也好奇你这么些年,没有被白家生吞活剥的原因,看来你比想象的要好一点。”
墨云自然人手足够,但是多一些人,总比少一些人要好,何况,他的真的很好奇,铁鹰卫的训练方法,以一当百,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没有他们,也许朕真的被生吞活剥了也说不定,毕竟没有底气的话,人是特别容易妥协的。朕是坐在这个位子上,但是朕也是人。”风绝苦笑。这么些年都过来了,回头看看,一直给他底气,扶着他手臂的,可不就是月家和桂家吗?
一个在边关让敌军闻风丧胆,他不用担忧外患,一个在京城,仅仅是因为月王在,就有了让白家忌惮的力量。
那么些年,他就那么依靠着,如今也应该自己站起来,保护他们了,希望还不会晚。
“你心里有个准备,左之舟有可能是和天龙堂有关系,但是并不代表天龙堂。也许这深宫也有一只黑手。你知道,月无颜母亲的一只玉手镯,我在宫中枯井中一个死去的骸骨上找到的。月无颜母亲失踪后玉镯中的一只,缘何到了这里,难道不值得疑惑吗?还有,只要简陌一天不想公开,你就一天装作不知道,她想要报仇,让她自己来,你专心对付你的敌人,她只会是你的助力,因为你的目标是一样的。”墨云冷冷的提醒,看在风绝还不是那么不可救药的基础上,他提醒道。
“朕知道了,一定会留心,也是时候该活动一下筋骨了。”风绝站在大殿中,看着外面的阴沉的天色说道,黑云压顶,雷声轰隆,完全的是风雨欲来的感觉。
墨云点点头转身就走。他只是提个醒,被回头他一出了京城,风绝先出事了,他所有做的一切都白做了。
风绝看着墨云欣长的身躯消失在眼前,眉宇间有淡淡的额欣慰。
“来人,去永安宫。”风绝冷声说。也许,他该去看看皇后了。
“摆驾永安宫。”小太监尖利的声音响起,在这深宫之中格外的刺耳。
而外面的雨点已经噼里啪啦的砸了下来,风绝走在雨里,内侍撑着大大的明黄大伞,亦步亦趋。
可是鞋面还是被雨水打湿,丝丝的凉意蜿蜒而上,就连风绝笑眯眯的眸子也冷了几分。
雨势凶猛,很快天地间就扯起了雨帘,白茫茫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
白国公府的书房里。
白国丈坐在上面,白飞和白彦轩坐在下面。
“祖父,念君也下了大狱,要不要弄出来?”白彦轩问,即便是不喜欢,感觉白念君丢人,可是那个人终究是他一母同胞的妹妹,总不好看着她死。
“哼!!”白国丈原本也是很疼爱白念君的,那个孙女会说话,总是哄的他心花怒放,即便不想承认,他还是老了,人的岁数一旦大了,就更加希望儿孙环绕身边,何况白府的人都怕他,只有那个丫头不怕。
谁成想,她做事情竟然是个那么没有分寸,没有章法的,丢尽了白家的人不说,还把白家推到了风口浪尖上,看着书桌上山案一般的弹劾折子,他就知道白念君究竟都做了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