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医术也一定很高明了?”苏蓉儿说。
“孔缺没有告诉过你吗?其实我半点医术都不懂。”何安逸笑笑,说。
“为什么?论说以你这样的身家背景,你应该学中医的。”苏蓉儿奇道。
“三个字,不喜欢。”何安逸说。
“也对,对于自己不喜欢的事,真的是勉强不得的,就好比我……。”苏蓉儿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深深的看了孔缺一眼。
“好比你什么?”何安逸说着看到苏蓉儿望向孔缺的眼神有些古怪,又不禁望向孔缺。
“没什么。”苏蓉儿吃吃一笑,说。
花城和奇市相邻,曹云县则更跟奇市接壤,并不远,一个小时的路程,几个人说话间,不知不觉就到了曹云县。
曹云县展的并不算太好,他们一路走来,现修的路不少,建的厂房也不少,却都是空壳,路两边没有建筑,厂区内没有企业,空荡荡的。
“郑大哥已经为我们打了招呼,所以我们可以直接去县监狱。到时候孔缺你的身份就是法医,而我以及蓉儿和唐琤都是微服私访的上级有关部门,不过咱们也无须惊动这里的监狱长,他是这里的最高长官,而且直属省里,咱们也不用去找那个狱警,他职位太低,也不一定能说出什么来,所以,咱们直接找中间的这位,也就是那个教导员,并暗示他咱们已掌握了其中造假的证据,如同他能够坦白地说出是什么人为王刘张走的关系,那咱们也就不追究他的责任。我想这样一来,他一定会乖乖说出来的。”何安逸说,“而且我也查到了这个教导员的名字叫程华。”
何安逸这样一说,孔缺心中不禁暗忖,如果郑杏春的儿子会为他们做这些事情,那就说明,这个幕后指使者不是郑杏春。那会是谁呢?自己的仇人是很多,但眼下只有郑杏春和古辰,不是郑杏春,难道是古辰?
亦或是,自己的风头太劲而招致羡慕嫉妒恨,树立了强敌而不得知?
毫无头绪,不过幸好很快就可以去曹云县监狱查访,到时候会有新的线索现。所以孔缺索性静下心来,不再去想。
“这个办法不错,还落个微服私访的身份,跟演戏一样,太刺激太过瘾了!”苏蓉儿兴奋地说。
“到时候咱们说话时一定得小心,千万不能露出马脚,这些人经常跟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都狡猾着呢。”何安逸说。
曹云县监狱在县北郊区环城路北十里的地方,远远,孔缺,何安逸他们一行人就看到一块高大的蓝色牌子,上面写着:曹云县监狱。
不消一刻,他们已来到监狱的大门口,只见曹云县监狱高墙垒筑,大门紧闭,一排森严冰冷。
进出监狱得有探监证,不过孔缺他们的探监证上面却不是写着某某亲属,而是相关部门的证明。有了这个证件,一行人很顺利的就进入了监狱之中。
恐怕这是他们几个人第一次来监狱,所以不免有些好奇地四处打量了下,不过却也不敢太过明显,怕人猜疑。
但他们还是看清楚了监狱之内的景象,只见高高的围墙内侧全是挂满了梅花刺的隔离网,这是为了防止犯人爬墙逃跑的。一个偌大的操场,深处是一排排三层的监舍和餐厅以及其他用途的房间。
前来迎接孔缺他们的是监狱的副狱长,姓陈,是个肥头大耳,眼睛细小却精光四射的中年人。一番客套之后,何安逸直奔主题,说:“我们这次来并没有什么要事,主要是找你们这里的一个教导员,叫程华的人。还请陈狱长带我们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