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情切醒来后就现自己在一个房间里,而自己就躺在一张床上,然后她就看到一个陌生人坐在床边,一双眼睛里透出关切的目光,正一眨不眨地望着她。
“你是谁?”慕容情切急忙坐起,突然心头一阵剧烈的疼痛传来,让她忍不住捂住胸口惊呼出声。
那人没有回答慕容情切的问题,却很紧张地伸手扶向慕容情切的肩膀,嘴里关切地道:“你的伤很严重,不要乱动,也不要动气。”
见慕容情切躲闪过去,他的手讪讪地收回,又说:“我见到你的时候你已伤的很重,几乎失去了意识,那时候你肯定把我当成坏人了,还打了我一掌,然后就昏迷过去了。”
他说的是事实,慕容情切回想起来,原来他就是那个走向自己的人,不过她立刻就警觉,冷冷地问:“你怎么会出现在楼顶?”
那人笑笑,说:“我每天晚上都有在楼顶打坐习练的习惯,正当我刚到楼顶的时候就碰到了你。”他说着有些不好意思地一笑,说:“我一时好奇,就跟了上去,结果就看到你仿佛受了重伤,不由得想帮你,结果就被你打了一掌。可是你也昏了过去,我自作主张,就带你来到了这里,你不会怪我?”
“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慕容情切问。
“你叫我无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救你,总之如果换做是我,我想你也会救我的,对吗?”那人笑着说。
他长的很英俊,温和成熟又不失阳光,特别是一笑起来,给人一种很亲切的感觉。
慕容情切冷冷地说:“谢谢你救了我,我想我该走了。”她说完站起身,突然心头又是剧烈的疼痛,一下子让她浑身的力气被抽走一样又跌坐在床上!
“小心,你不要紧?”无悔伸过手去扶住她,关切地说。
一股暖流涌入慕容情切的体内,慕容情切不由得吃惊,说:“你在用内息帮我疗伤?”
这并不如武侠小说写的那样,一旦运功疗伤就不可以分心甚至不能说话,否则就会气血逆流而死。
所以无悔说:“既然要帮你,就应该帮到底。”
慕容情切移开身子,无悔只好停下,说:“你不用怕,我只是想帮你,并没有别的企图。”
“谢谢你,我现在已经好很多了,你可不可以告诉我这是哪里?”慕容情切说,其实她已经看出来这是一间酒店里的房间。
“这里是‘都香居’酒店的房间,我帮你订好了房间,你可以在这好好的休息一晚。”无悔说,“我怕你会再有危险,所以,我在你房间的对面也开了个房间。我现在就先回去了,如果你不想我来打扰你,你可以把门锁上。”他说完就站了起来,似有些不舍地离开。
慕容情切真的把门锁上了,然后她盘膝坐在床上调息起来,过了约莫一个小时,她复又站来,打开房门离去。
孔缺几乎到了凌晨才回到酒店,一无所获让他的心情变得极差,一种忧虑让他感到心浮气躁,所以他赶紧洗了个澡后做到床上运起‘碎虚空’来调息,不然的话,他怕自己会触动七大情中的‘忧’。
等到心静气宁的时候,孔缺睁开眼,就在这时,敲门声传来。孔缺下了床,过去开门,见到门口站着的是聂渊后笑道:“这么早就过来,是不是担心我一走了之?”
聂渊有些不好意思地一笑,说:“是的。”
孔缺不讨厌聂渊,甚至有点喜欢他这种说话直来直去的性格,让他进来后,孔缺在沙上坐下,笑着说道:“你放心,我答应过别人的事就一定会做到,而且,只有我愿意做的时候我才会答应别人。”
聂渊在另一张沙上坐下,笑着说:“我果然没有看错人。”突然他觉得自己的语气还有话有些不妥,又说:“我跟以前的老大也是这样说话的,还请你不要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