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穿梭在车人混行的路面上,缓缓的在一处豪华的夜总会下停留。
……
男人放浪形骸的时候叫流氓。
女人放浪形骸的时候叫淫~荡。
这种淋离尽致的表现此时正在黄金台夜总会四层的包厢里上演,胖哥儿正骚着,似乎已经走出了之前的悲伤。
扭着臀唱着高音量的妹妹你坐船头,一手拿话筒,一手拍着身边妹妹臀部,那妹妹刚唱了句“小妹妹我坐船头”,跟着就呀声尖叫了一声,肯定翘臀被掐了一把。
“耶,船上起浪啦。”三狗子与小美人儿正玩着毂子,往曾胖子这边看了一眼,哈哈大笑着说道。
“对,再浪点,还不够浪,哈哈。”蛋哥儿喝得面红耳赤,随口道。
这个可以尽情释放你心底阴暗的地方,胖哥儿太熟了,放下话筒拉着小妹妹碰起啊红酒,哎哟哟,喝着手就伸手那条深深的沟里了,那小妹一抚胸前,欲拒还迎地道着:“大哥,你别这样嘛,人家有点害羞。”
“那就这样,不让他们瞧见。”他手一换方位,从两腿间伸进去了,那妹妹哦啊、哦啊开始**着,作势**了,刺激得曾胖子血脉贲张,只能伸出手来,算了,尼马浪太大,受不了。
这边方歇,三狗子那边又开始了,和自己的那位妞跳起了舞来了,情人步太没劲,探戈恰恰不够劲,那妞抚着狗哥儿的身体,开始甩腰、摆腿、极尽诱惑之态了………
哦,把三狗子当钢管,跳钢管舞呢,玉臂美腿,在暧昧的灯光舞动着,划着一条条诱惑的曲线。
“哥,你喜欢吗?我也会跳。”有人附耳道,轻轻的、绵绵的、软软的,带着一股子酒味。
二蛋醉眼朦胧地回头,那娇厣仿佛触动了他心底最深的记忆,他呶着嘴,想亲一个,那妞咯咯笑着躲开了。
“去,亲我兄弟一个,今天他请客。”曾胖子推着身边的妞,一位圆脸的,像学生妹的,这位可大方了,坐过来腿一摆,直接压在蛋哥儿腿上,一揽他的脖子,倾在他怀里了。
另一位却是吃醋似地,呀呀,走开,这是我老公,说着二女抢夫,四条玉臂缠着二蛋的脖子,四红唇,吧唧吧唧直印在他颊上额上,引起了一阵放浪的笑声。
哎哟,蛋哥儿艰难地挪挪身子,在四团轻绵绵的胸器的袭击下,他似乎失去反抗能力了,低眼瞧瞧,两片雪白,他色急地附头要啃,那两妞尖叫着:啊,别吃人家的奶。
夜总会的妞,欲拒还迎,浅尝辄止,极尽撩拔这一套玩得当然是炉火纯青了,不花上一万两万,想真枪实弹还真没那么容易,一不小心都挣脱了,二蛋嗄嗄淫笑着道着:“你们那不是奶啊,都特么是钱包呐”。
“你怎么知道啊,我们这儿是钱包呐。”小妞一扭,手指伸进去,夹出几张钞票,果真是钱包。
“全靠那肉包挣钱呐。这叫,只要胸够大,走遍天下都不怕。”二蛋呲笑着,把那妞说得也是笑得放浪之极。
这家夜总会是杨老头唯一的一家,专供自己人玩儿的,一来挣个小钱;二来找人比较方便;第三吗!当然是酒后吐真言,别以为这妞对你喜笑颜开,像是非你不嫁不可。
俗话不是说过,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把你卖喽!
艳舞,调情,红酒再加上尺度颇大的流氓行为,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蛋哥儿抿了几口酒,摇摇晃晃地起身,要上厕所,三狗子与胖哥儿同志玩兴正浓,没当回事,可那妞热情过度了,上来直馋着二蛋,道着:“哥,我陪你去”。
“我去男厕所,你也去啊。”
“讨厌,人家怕你找不见啊。”
“那你别把我带女厕所啊。”
“你想去吗?”
“想啊,难道咱们的爱好居然相同?”
这种没底线的流氓话根本刺激不到了夜总会的妞,人家还是跟来了,估计也是服务的殷勤,走到甬道尽头,她没真进来,直嘱附着蛋哥儿小心点。
二蛋摇摇晃晃进去,解开裤子,对着小便池放水时,侧眼看了看,已经有人等在这儿了。
他嘴上叼着烟,淡淡的问了一句:“兄弟借个火,你看我这火力打不着了”。
一看那火力,蛋哥儿就明白了,自己人,因为他身上也有一个,一模一样,是带了眼镜的。
两人迅速交换了一下,那人就待离开,不过看到蛋哥儿脸上的唇印,小声的来了句玩笑:“这儿玩的挺嗨啊”!
“那当然。”二蛋笑道。
“小心点,别太过火了。”那位警中帅哥好意的劝诫一句,纵然深在敌营,有时候迫不得已,但也不能老拿着金牌当令箭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