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可看的。”
他自己也躺了,怎么看?又打舒缓剂,呵呵,又不是小公主!
“好看呢。”沈千树说,“他这一次吃了苦,说来也是巧啊,乔纳身边怎么就刚好有一个肺结咳的保镖,他就不怕得病吗?”
“钟燃要是得了肺结咳,我不会嫌弃他。”
“钟燃要是听到,他会很欣慰的。”
夜陵,“……”
他冷哼一声,没接话,好歹是当了他十几年的暗卫,若是得了病,就被他弃了,那十几年不是喂了狗吗?说起这件事,沈千树自己就开始扩展话题,“先生,说起来我真冤枉,没想到鉴定一次珠宝,凭自己真本事,还能惹来一个大祸,事先一点征兆都没有。”
“你放心,他会付出代价的。”夜陵说,没有人在伤害了他的人后,还能逍遥法外。
“我听闻,他……不会被治罪。”
“不会被治罪,可他依然会付出代价!”夜陵说,他抬起眼眸,一手仍握着她的脚踝,沉声说,“我自有办法,让他付出代价,你放心。”
“会很麻烦吗?”
“不会!”夜陵声音冷酷,那种不屑一顾的冷漠,几乎冲破了屏障。
沈千树心底安定了一些,他说能解决,那就能解决,莫名的很信任他!她是恨乔纳的,童画差点就没了,在废弃仓库时,她心惊胆战,来不及去恨谁,怨谁,只来得及心疼奄奄一息的儿子。
如今重提此事,心中一片憎恨。
为什么做了恶,凭自己的身份地位,就能逍遥法外,王子犯法庶民同罪。
棉签的触感,略微戳到了她的伤口,沈千树微微一龇牙,夜陵皱眉看了她一眼,放弃了棉签,用手指沾了一些药膏,轻轻地涂着她的伤口。
沈千树伤口如是灌了电,酥酥痒痒的,慌忙握着他的手腕,“先生,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