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乔治笙在一起之后,宋喜越明白,这个世界的好坏和善恶都不该被定义化,就拿这次的医闹家属来说,打人是不对的,可如果打的是该打之人呢?太多人和事都是不被道德允许,却又不被法律约束的,当眼镜男觉得病床上的父亲是拖累,宁愿扔下不管,也不愿掏手术费用的时候,全心外上下就没有不想打他的,可普通人需要顾及的太多,反之于乔治笙而言,一句话就能完美的解决。
这世界的恶,花样百出,层出不穷,若不能以‘恶’治恶,怕是好人也会寒了心。
这次的事件结果自然是不了了之,警方没有查到打人的人,眼镜男也很快接父亲回家,仿佛一切都回归如常,但全院上下都知道有个‘无名英雄’教训了无耻泼皮,大家茶余饭后也都在开玩笑说:“真希望有条法律是专治这种无赖的,打这种人不犯法,还要加以表扬,看以后还有没有这么没良心的人跑医院来闹。”
“好想知道这个英雄是谁,以后还会不会来咱们医院?”
宋喜将这些话说给乔治笙听,本以为他会高兴,结果他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淡淡道:“他们想的还真多,我只是帮你出气,又不是他们雇的私人保镖。“
宋喜继续诱导:“你在他们心里可是英雄人物。”
乔治笙说:“让他们失望了,你要是不在协和,吵翻天我也看不见,看见也不会管。”
宋喜枕在他肚子上,望着屋顶道:“连英雄都诱惑不了你?”
乔治笙躺靠在床边看书,闻言,一贯波澜不惊的口吻回道:“我从来没想当英雄。”
说着,他放下书,看着小腹处宋喜的脸,薄唇轻启,“除非是为你。”
宋喜闻言,头一侧,朝着他笑,紧接着伸出手臂,爬高搂住他的脖颈,两张脸离的很近,她似笑非笑,低声道:“就喜欢你这副对人爱答不理,全世界只为我开绿灯的性格。”
乔治笙搂着她的腰,垂目睨着她,低沉着声音问:“多喜欢?”
宋喜道:“喜欢到无以为报,只能主动献身的地步。”
她扬起下巴去吻他,乔治笙迟了几秒后才回应,本是想锻炼一下忍耐性,后来现完全忍不了。
宋喜平日里要强,哪怕在床上也轻易不服输,乔治笙特别喜欢她这个劲儿,胭脂马不是谁都能驾驭得了,可一旦驯服了,个中滋味儿也只有他一个人懂。
一场让双方灵魂能透过身体紧密接触的欢爱,往往可以将感情维系的更牢,更何况他们是夜夜笙歌,每月遇上宋喜身体不方便的几天,不仅他憋得浑身难受,她也是有苦说不出。
好多时候,宋喜都暗暗腹诽自己,原来她这么色的吗?一日不碰乔治笙,心痒难耐,两日不碰乔治笙,抓心挠肺,三日不碰乔治笙,欲哭无泪,熬到第四天,两人已经红眼躺在床上开始期待明天了。
宋喜原本就瘦,但她不爱运动,身上只是没赘肉,最近跟戴安娜和韩春萌进了一次健身房,换衣服的时候,韩春萌惊讶道:“我去,你什么时候偷着练得马甲线和腹肌?”
宋喜低头看了一眼,面色如常:“我没练啊,自己出来的。”
韩春萌气得牙根痒痒,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肚子,瞥眼道:“还有没有天理了?我特么一天三百个仰卧起坐,也没见腹肌过来临幸临幸我。”
戴安娜脱下衣服,同样瘦,似笑非笑的说:“别跟她比,人家每天‘锻炼’的人,谁让你家里放着现成的不练了?”
韩春萌顿了两秒才想明白,马上朝着宋喜挤眉弄眼,宋喜很快转移话题,“你现在多少了?”
韩春萌说:“一百二十五,卡这儿了,五天没动,急死我了。”
戴安娜笑说:“是急死东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