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珍珠脸上的愁容一份未减,看到菱嫔后眉头蹙得更加的深了,“菱嫔,皇上如此宠爱上官玲珑,若是现在不趁着她羽翼未丰之间将她除掉,她将是比钟明艳更可怕和不好对付的对手。
所以,我想了一个法子,想除掉上官玲珑,这才过来找你商量商量。”
菱嫔个十分痛恨上官玲珑,一听何珍珠有法子对付夏玲珑,整个人都兴奋,深沉的眸子里陡然露出一抹皎洁的光,“何妃,你有什么好法子?”
何珍珠也不瞒着她,直接道:“听宫里的人说夏玲珑今天带着宫女去采摘葡萄了,说酿什么酒,而且她还将就埋在了宫里什么地方,像是要孝敬皇上的,我们只需要在那酒里下点药,然后有意无意的催促皇上去尝尝她酿的酒,到时候试酒的小太监被毒死了,我们可就有搬到她的筹码了。
即使我们不动她,皇上在护着她,太皇太后和皇太后也不会饶了她的,你说对吗?”
菱嫔也觉得这个法子不错,可是关键这酒埋在哪里,又派谁去下毒呢?
这样的险菱嫔有点不愿鬼和何珍珠一起去担,因为太过冒险,可是这却是最有效打败夏玲珑的法子。
眼珠子转了转,她想要何珍珠一个人去行动。
“何妃,你的计划确实不错,可是你有把握吗?十足赢的把握,不然你也知道后果,而且她上官玲珑的寝宫也不是那么好进去的,你可想清楚。
说真的,跟她打了这么久的交道,我还真不是特别了解这个女人,这事我心里很没谱。”菱嫔半真半假的道。
她知道何珍珠十分了解夏玲珑,而且见何珍珠已经下了决心要去动夏玲珑,她才故意道。
菱嫔的说的都是实话,尽管菱嫔使了诈,何珍珠却没听出来,道:“这事交给我来吧,你不了解她,确实没我出手方便,反正如今我们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彼此分不开了,谁动手都一样。”何珍珠实话实说道。
菱嫔闻言没接话。
谁跟你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这这个后宫里可没朋友,也没合作伙伴,有的只是棋子,你何珍珠也太高估自己了点吧。
面上却笑笑,“这话你说的对,我们有共同的敌人,我们早就绑在一起了。
要打听这就埋在哪不难,想下毒更加不难,在这个后宫里,银子才是最好使的东西。”
两个人很快便达成了默契。
夜深沉的可怕,八月的天晚间带着丝丝凉意,不想白日里那般热得可怕,只是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枝儿穿着一身黑衣直接来到了永华宫外,在一棵桃树下神色慌张的将一百两的银票递到了对方的手里。
“告诉我,你家主子今天酿的酒具体埋在哪?”枝儿小声道,还四处张望着,生怕有人看到般。
一个小宫女也四下看了看,现没人,直接将一百两的银票放到了袖子里,“就在娘娘寝宫的东南角,很好找的,那里的土是新的,你们一去便能看到。”
说完那个宫女便赶紧催促枝儿快离开,以免被人现了。
枝儿闻言笑了笑,拍了拍那宫女的手臂,大步流星而去。
“回禀娘娘,奴婢打听到了,那些酒就埋在皇贵妃娘娘入住的寝宫外的东南角,说那里是新土,虽然做了简单的掩饰,但现还是很容易的。
要不趁着今晚夜黑,我们动手了算了,省得夜长梦多。”枝儿一边说着一边建议道。